头大患。”
“我跟你说,机会只有一次,想想夏氏那个贱人手上的银子?她能搞出那么多银子买茶苗,手上能不留点过河钱???”
...
鹿春娥循循善诱,她到也有几分脑子。
而孙二狗被她这么一说,马上大声道:“谁怕了?”
可喊完这句后,又弓了身子搓着手道:“可,可这药给了我,我也没地方用啊,那夏氏防我跟防贼似的,我一看到她那眼神,我,我就抖——”
“你瞧瞧你这点出息——”
鹿春娥一脸的恨铁不成钢,“难怪赌坊的人把你吃的死死的。”
孙二狗被骂的没脾气,谁让他欠赌坊的银子?
要是在筹备不到银子,就要剁了他的手脚,要不是为了鹿春娥开出的那个酬劳价,老子才不受这鸟气。
而鹿春娥见他半天不语,也知道他确实没什么好办法。
想了想后咬咬牙将那小瓶药又攥到了手里,深吸了一口气道,“行了,你个窝囊废,我自己来。”
要不是因为孙二狗是个男人,她打死也不会找上这个怂货。
可最终对夏小乔的恨意占据了上峰。
她紧了紧头上围巾,沉着声道:“等我消息,你就在原地方候着,要是到时候办不成事,你就等着赌坊的人多手多脚吧——”
孙二狗被吓的一哆嗦,可不等他说话,鹿春娥就已经抬脚走远了。
......
而此刻夏小乔并不知这些人的算计。
她忙活了一上午,终于是将鹿景渊这条腿再此打断,又从新给接上了。
待一切结束之后,看着鹿景渊苍白的俊颜,安详的躺在床上,夏小乔终于露出了一缕如释重负的笑容。
手术很成功。
吱——
房门缓缓开启,守在门口的章婆子赶忙开口道:“大娘子——”
结果刚一张口就楞在了原地。
“大娘子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此刻的夏小乔因为单独一个人完成了一场高强度的手术,整个人累的都有些虚脱了,可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容道:“无事,休息片刻就好了。”
章婆子还是有些不放心,阿梨更是急的手足无措。
而就在这时,院子里忽然传出了章老汉的声音。
“你是谁?你来干什么?”
那一脸防备的呵斥声,气的鹿春娥死死的抓住了头上的面巾。
狗眼看人低的东西,早晚让你们好看。
她心里是这么想的,可该忍的还得忍。
因此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我找夏,我找我大嫂,我是她小姑子,她人呢?”
鹿家的一些事情章老汉也有所耳闻,看着眼前将脑袋围的严严实实的小娘子,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可还是尽忠职守的道:“大娘子在忙,你还是改日在来吧。”
鹿春娥闻言更气了。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你不过是我堂哥家的一条狗,什么她在忙?你怎么知道她在忙?今天我见她见定了,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说完就要往前冲,章老汉沉着脸挡在她身前,“都说了大娘子在忙,现在不便见客,你还是改日再来吧。”
“你给我让开——”
鹿春娥不依不饶,硬是要强闯,章老汉死死的拦在她身前,就在俩人拉锯战的时候,夏小乔忽然出现在了门口。
挑着眉头看着鹿春娥,淡漠的道:“你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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