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急性过敏性哮喘虽严重,但只要注意防护,到也不危及生命。
显然那小姑娘的娘亲是知道这点的,那就更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再一看,天也不早了,毕竟家里有一个伤员,两个小包子需要她照顾不是?
因此背上竹篓转身就下了山。
这会儿乱糟糟的,再加上被一群仆妇围绕在身边的诸人根本就没发现她的离开,待那小女孩儿病情稳定,回过神儿来找人时,竟如何也找不见了。
而此刻的夏小乔并不知这些,此刻她正高兴的提着两条大鲤鱼背着竹篓往家走呢。
“今天吃鱼,七郎那小家伙肯定很高兴。”
想到那个嘴馋的小吃货一脸期待的模样,夏小乔嘴角忍不住微微翘起。
她是个颜控,七郎那小正太刚好合她的眼缘。
还有家里的两个小包子,虽然有些瘦弱,可长的却也极好,如今都快周岁了,坐还坐不牢靠。
造孽啊!
不过正好喝鱼汤补补身子。
越想脚步便越发轻快了,转眼家里那破院子就近在眼前。
“七郎,七郎我回来啦!”
“看我今天捉到了啥?两条大鲤鱼哦,今天有口福了,我们炖鱼吃,在做一锅奶白的鱼汤怎么样?”
“我还给你买了好吃的哦,猜猜是什么?”
“咦?人呢?”
夏小乔说了半天却无人回应,她纳闷的将竹篓一放转身就进了东屋。
一进门就见自家小姑子鹿春花哭红了眼眶,畏畏缩缩的站在一旁,而半趴在床榻的鹿景渊面色阴沉如水,浑身都散发着要毁灭一切的冷煞之气。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夏小乔眉头轻挑,看着模样,一定是出事了。
鹿景渊冷着脸不言语,鹿春花头垂的更低了,眼珠子乱转,局促不安的抓着自己的衣角。
“不,不见了。”
“不见了?什么不见了,把话说清楚。”
鹿春花被夏小乔忽然的呵斥声吓了一大跳,在加上今儿去镇里找周明珠,却没想到吃了个闭门羹也正憋一肚子气,回来后又因为三个小的不见了被一顿责难,她忽的一股怨气冲脑,口不择言的道:
“不见了就是不见了呗,谁知道七郎那臭小子带两个小崽子去哪儿了?我找遍了家里的里里外外,连个鬼影子都没看见,又不是我让他们没的,凭什么——”
砰——
“闭嘴,你还有理了?你,咳咳咳...”
鹿景渊气恼的将手边的粗瓷碗丢了过去,鹿春花见自家大哥发怒,顿时被吓的大哭起来。
“大哥,我知道,我不该自作主张跑出去找大夫,可谁能想到他们三个会不见呀?我也不想的啊,呜——”
夏小乔的脸色极其难看,终于确定了一件事。
“你的意思是,七郎跟大宝二宝不见了?”
夏小乔一双利眼瞬间扫射了过去,鹿春花被吓的花容失色,“你,你瞪我干什么?我,我又不是故意的。”
“我这不是看大哥吐了血,心里害怕吗?所以就去镇上请大夫,呜——,我哪成想,哪成想回来后就怎么都找不到七郎和两个小崽子了...”
鹿春花委屈的不行,而夏小乔眼里却满是杀意。
“去镇上请大夫?谁让你去的?你害怕就是往镇上跑的理由吗?你有钱请大夫吗?你往镇里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家里伤的伤,小的小没人照顾?我走的时候怎么交代你的,都当了耳旁风是不是?”
夏小乔可是军医,而且军衔不低,那上位者的气场发作起来自然吓人,鹿春花都被吓傻了,动也不敢动一下,深怕下一刻就被眼前的人给杀了,因此只能一边流眼泪一边忐忑的向自家大哥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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