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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从周明珠走后。
偌大的屋子里,针落可闻。
“这个夏氏不一向胆小懦弱,话都不敢大声说一句吗?可为何诈尸后,就像变了个人?还是说之前都是装的?”
鹿景渊眉头轻挑,眼神微咪的看着她,那眼尾的朱砂痣越发妖艳。
虽不明白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不管是什么,都让他厌恶。
夏小乔自然知道这人在打量她,就那张妖孽的脸,怕是想忽视都难。
可不得不说,这男人长的是真的好看,恰巧还是她稀罕那款。
有胸有诗书气自华的清贵之气,亦有冷傲邪魅那股撩人儿劲,可惜——
“你是喝爱心鸡汤?还是喝米粥?”
对于美人,不管是男是女,她都是颇有耐心的。
夏小乔笑着看了过去,结果刚好对上了某人那双深若寒潭的眸子,那眼神宛若冬夜里的孤狼,阴狠带着厌恶。
看到她,就想起了被她压在身下的不适感,更让他回想起了成亲前被人下药那一夜的不堪往事。
虽然他记不清那一夜的细节,而作为男子他也并不吃亏,可依旧让他厌恶至极。
因此他强压着怒气-
“不必,门在那,滚---”
夏小乔:哈?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原本还笑意盈盈的脸,瞬间沉了下去。
“呵--,都说了之前不是故意的了,你这人怎么还没完了?不就被摸了一下吗?一个大男人要不要这么小气啊?”
亏她之前还觉得这人有定力、有原则---
没想到竟是个不懂尊重,不懂礼貌,自以为是的小气鬼。
果然是大反派,天生反骨。
白长了这张好看的脸。
她眼睛真是瞎了,居然还觉得他不错?
哼--
扣10分-
之前的那点好感度,瞬间荡然无存了。
“你---”
鹿景渊气的额头青筋突突直跳,这个该死的女人,她还敢说?
结果就在俩人僵持之时,从外面气冲冲跑回来的鹿春花半分不过脑子,直接大声道:
“我大哥让你滚呢,你---”
还不等说完,就见一个物体直接向她飞来,她吓的哇哇大叫---
“啊---,夏氏,你干什么?你疯啦?”
咔嚓--
要不是她躲得快,那粗瓷碗就打在她脸上了。
饶是如此,也被吓的不轻,现在腿都一个劲的抖。
“夏氏,你这个败家子扫把星,家里拢共就这么几个粗瓷碗,你竟然把它摔碎了?你---”
咔嚓---
“骂,你继续骂---”
夏小乔冷着脸又拿起了一个粗瓷碗,冷冷的看着她。
“你---”
鹿春花被气的直跳脚跺:
“大哥,你看她---”
怼不过就告状,可惜夏小乔不是原主,可不会惯着她。
“看什么看?谁看都没有用,你再不喜欢,我也是你大哥明媒正娶的正头娘子,你再不愿也得管我叫一声嫂子,你巴结别人我不管,但是踩着我去跟别人摇尾乞怜就不行。”
“你---”
鹿春花被气的眼眶通红,眼泪吧唧吧唧的往下掉。
“哭什么?哪儿说错你了?”
“夏氏---”
鹿景渊也沉了脸,而夏小乔则转过了身看着他,“我说的不对?你好歹是读书人,她也不小了,这般目无尊卑、不敬长嫂、吃里扒外、不明是非的姑娘,将来能找个什么好人家?你腿是残了,可眼和心还没瞎吧?你要是不方便,长嫂如母,我可以代劳。”
“你,我还没死呢。”
鹿景渊周身都散这低气压。
“我知道。”夏小乔撇了撇嘴,轻快的道:“我这是为她好。”
“你是为她好?我看你是想气死我---”
鹿景渊薄唇轻抿,万没想到这个女人报复心竟这般强,因此深吸了一口气,眯着眼道:“夏小桥,你就不怕我把事情说出去?”
“你不会。”
原本威胁十足的话,去没想到夏小乔回答的如此轻松。
不仅如此,她还一脸笃定的道:
“你可是正人君子,你要是想说何必等到今日?早就说了。”
正人君子鹿景渊:“......!!!”
荒谬---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夏小乔怕早就被切成碎片了。
天知道--
鹿景渊三天前忽然得知多出两个大儿子的时候,有多惊恐。本想回来找她算账的,结果--
就,瘫了---
“他哪里是不说,他这分明是没时间说!!!”
好吧,就算游学时候知道了,他也不可能说,这可是他一辈子的污点,他怎能容忍它成为别人的笑柄?
而如今,就更不会说了,因为说出去只会徒增别人茶余饭后的资谈,除了让他鹿景渊更丢人以外,还会让那些看他笑话的人,笑的更大声,笑的更久...
她这是笃定了自己不会说是吧?
毒妇---
咳咳咳--,咳咳咳---
这个女人必须死--
只有她死了,这些不堪才会被深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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