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寻仇,唉。”步月歌本就心善,如若不是萧德举害了她的养父养母,她根本不想找谁寻仇。
颜君逸压低声音道:“不准你靠近他。”
“为何?他这人与之前的那位并不相同。”步月歌不理解,等着颜君逸解释与她听。
谁知道颜君逸竟然气愤地甩了甩袖子:“本王说不准,你记住就好,不要多问!”
步月歌瞧着他的背影,有一丝的难过。
本想着对他表示感谢,也想与他多聊聊寻鹿的伤势病情,没想到他竟然真的生气。
不甘心的她追了上去:“王爷可否详说,如今的肃亲王新王府就在摄政王府斜对面。”
“什么?”颜君逸这几日也与世隔绝般只顾着琢磨怎么赢得比武招亲,没想到那小子竟然下手如此之快,“不准和他私自来往。”
本想说完就走人的他抓住步月歌的手腕就往王府走:“今日开始,你从王府大门进,回你的住处。”
步月歌小碎步跑,颜君逸见到管家就下令:“去让人把她住处的大门封了。”
管家眨巴眨巴眼睛:自家王爷这是比武比输了?准备将小娇妻藏在家里?
都是今晚王府那鱼池发生怪事让他没空去观看。
管家招呼人去封门。
萧德举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切,眸中闪过一抹诡异:呵,步月歌,还是那么好骗!
他淡然转身进了新王府,刚进门就有人上前汇报:“主子,宫千柔求见。”
“带她过来。”
“是。”
这一晚,肃亲王新王府的人都听到“怪异”声音一整晚。
次日晨,听闻宫千柔并未离府,宫丞相到访。
颜君逸一早就听到了暗卫的汇报,他眯了眯眼:“萧德举这盘棋走的真的够阴险。”
步月歌醒来就准备去青禾堂看看寻鹿,路过颜君逸的院落探出头看了一眼,本想悄悄离开却被颜君逸喊住:“探头不如进来。”
“不了,月歌急着去看看寻鹿。”
“本王让人接了他过来用早膳,你在这等。”颜君逸手里的小黑金蛇窜到步月歌手腕,各种蹭,惹得她笑着摸摸它的小脑袋:“你好像长大了一点。”
小黑金蛇用力点点头,还轻轻触碰了一下步月歌的小脸。
颜君逸一样样打开食盒,香味儿飘来,惹得步月歌要流口水:“悦风楼的早茶?”
“是。”
好久没有心思吃东西的步月歌长叹一口气,不管如何还是要好好吃饭。
无论比武招亲什么结果,她都只想和摄政王在一起!
昨晚想了一晚,她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哪怕是替代品,她也心甘情愿。
“王爷,这可是今年新上市的茉莉茶?”步月歌刚坐下就闻到了淡淡的茉莉花香,颜君逸轻轻摘下她头发上的一片树叶:“是,刚刚连夜运到的,你有口福。”
她温柔的目光望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看到他就有一种心安感,这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难道这就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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