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轮到步月歌和魏尚书四目相对有点尴尬。
“魏尚书好,我可以自己回去。”步月歌不想让魏尚书知道自己身份,行了礼就准备走。
魏尚书又是个较真的人:“不不,本官必须送你回去,走吧。”
坐着魏尚书的轿子回到了王府,他还叮嘱了一句:“你千万不要再出去,不然我等于没有完成摄政王交代的任务。”
“是,谢谢您了。”步月歌哪敢出去,小跑着回到自己住处就琢磨今晚的事情,百思不得其解,自言自语着:“莫非我是无意中招惹了什么人物?事情怎么变得如此复杂了?也不知道摄政王去追什么人了。”
那位追到凌易的摄政王开门见山:“你可是帮步月歌支付了银子的白衣男子?也是那晚见过步月歌的白衣男子?”
凌易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又拿出小本本写了一句话:“明知故问。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气死本蛇了!颜君逸抬手就掐住了凌易的脖子,只感觉手腕传来一阵麻酥酥,头晕得不得不扶住了旁边的柱子,而凌易就这么轻飘飘的从他眼皮子底下走了。
那抹眼神能让他记一辈子。
更让他差点气得蛇心梗的是,凌易又拿出来那该死的小本本写了两个字:“酸臭。”
可他动不了。
接着又给他看了一句话:“一炷香时间自会解开。”
颜君逸差点放大招,可这里人多,他不能暴露身份。
凌易如一阵清冷的风从堂堂摄政王面前飘过。
这一炷香的时间过得和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期间还有不少人经过,见到颜君逸都赶紧打了招呼“飘”走。
各个走很远才敢小声议论:“摄政王这是怎么了?”
“看脸色很生气的样子。”
“不会我们刑部谁得罪他了吧?”
“千万不要。”
头终于不晕的颜君逸寻着凌易身上那股淡淡草药味儿一路追了过去,最终在竹林前停了下来。
穿过这竹林是简老的地盘,莫非凌易住在那?
简老还未返回,也没听说他有什么得意弟子有本事。
颜君逸犹豫之时,只见一抹白色身影飘过,他紧忙随着这抹白色追了过去。
白色身影轻功了得,几个轻松跳跃就差点甩掉了他。
此时的他已经顾不上是否会被人看到,用了一成功力追到了白衣人抓住了此人的肩膀。
这白衣人一个微妙的转身竟然躲开了他的手,接着一记漂亮的回旋踢差点就提到了颜君逸。
颜君逸憋屈了一晚上,如今遇到这么一位武功高手,他且不管对方是谁先比试几下再说。
见对方没有拔剑,徒手与自己交手,他便也徒手抵挡。
几招下来,两人几乎平手。
他们两个分别站在两棵长得都很高相隔不过一步的竹子顶端,互相望着对方。
颜君逸经过交手,已经确定了他是谁:“凌易,不要故弄玄虚。你虽换了衣衫戴了面具,又尽可能的用香粉掩盖气息,但是草药味儿依旧十足。”
只是他总觉得凌易戴着的这张白狐面具很是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对方一动未动也未多言。
颜君逸轻松点了一下脚尖就要冲过去揭开他的面具,眼看着手要触碰到时却看到对方不知道何时拔出来的软剑,剑尖直指他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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