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金蛇等他回答等到困,趴在他身上睡着。
颜君逸将双臂枕在脑后反复琢磨着小黑金蛇的话:信还是不信?
心里闷闷的他到底还是没忍住跑到人家梦里去了。
步月歌刚睡着,感觉到又在做梦就翻了个身:“唔”
如果说刚刚进入梦境的颜君逸还带着浓浓的酸味儿,那么现在他就有多甜!
“媳妇儿……”他绕着她转了几圈,还钻进人家怀里各种黏。
特别是略微粗粝的鳞片划过她大腿内侧,微凉的蛇尾绕着她的长腿慢慢划过,使得她身体有些轻微颤栗:“大蛇蛇,别闹,今晚没心情和你玩。”
听到她这么说,他停了下来,将她搂在蛇盘里轻声问:“如何没心情?”
“你说男人到底脑袋里都装着什么?”她紧闭着眼睛皱着小眉头,似是很烦恼地问道。
颜君逸愣住:“何出此问?”
“人家不开心,不想说。”她嘟着粉粉的肉嘟嘟的唇,似是很委屈的又瞥了瞥嘴角。
他一看就心疼完了:“好好,不说不说。狗男人没个好东西。”
自己这个狗男人竟然让媳妇儿心烦不开心了,欠骂。
他只要一看到她委屈就失去理智。
早就将今晚为何来人家梦里忘得一干二净。
像小时候那般拥着她,哼着催眠曲哄着她,直到看到她紧蹙的眉头渐渐舒缓开,他才算放了心。
清晨的光从窗户洒落进来,他猛地醒来,看看趴在那睡得香甜的小可爱,忍不住又凑近。再在她的梦里待会吧,舍不得。
他慢慢从她的脚腕游走到腰间,这么看着她,昨晚的问题他笃定了自己心中的答案。
他从她的梦中离开没多久,就听到步月歌在门口喊他:“王爷?”
他还未换好衣装,加之打算带她出门,故而应声道:“今日随本王出门,换身骑马装即可。”
“喔喔,好的,我现在回去换。”身着一身翠绿色褶裙的她连忙跑回屋子,换好骑马装再出门就遇见了管家,她笑呵呵和管家打招呼:“翁伯早。”
翁伯本来想笑着回一声“早”,但是脑海里就想到了那传言,顿时收起了笑容。
步月歌倒是没在意:“我端进去吧。”
“不必,你吃你的那份就好。”翁伯的话语多了几分冷淡。
步月歌察言观色本事不差,她探了探头:“翁伯有心事?翁伯可是对月歌有何不满?”
“未曾有。”
“嘻嘻,翁伯有话可以和月歌直说的。”步月歌笃定管家有事,她不让他过去,翁伯本身也就不太相信,于是就将昨晚之事说了个仔仔细细。
步月歌听完,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失:原来如此,难怪昨晚摄政王突然灭了烛光。
管家瞧见步月歌不作声,正要问,她却坦白说了真正的事实经过。
她接过管家手中的早膳,欠了欠身:“月歌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他还没明白呢。管家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多事,但是如果他不说,她被蒙在鼓里,岂不是白白被人冤枉去。
他本想安慰她两句,却见她回头冲着他笑了笑:“翁伯,以后有这样的茶楼消息一定多多说与月歌听喔。”
整的管家不知道她是何意思。
带着一点内疚,管家决定以后多告知步月歌一些自家王爷不喜欢的事。
步月歌敲门,颜君逸应声:“进来。”
她推门而入,放下早膳,上前给他系好腰带。
而后对着一同早膳,她也一字不说,就只是笑着。
他不问,她就不说。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倔强什么。
颜君逸察觉到她精致的面庞透着几分倔强和傲娇,特别像她小时候在深山拿树枝儿打欺负她的大蜥蜴时候之模样。
他抿了下唇掩饰过去自己的笑意:“出门。”
“好。”步月歌依旧是笑意盈盈跟着,“可是我今日要去学堂。”
“简老今日有事,差人来告知你,等他回来再去即可。”颜君逸差点忘了这件事,他让简老去调查步月歌中毒之事了。
那种毒不在北域,故而只能让简老出趟远门。
步月歌笑着应声:“月歌知道了,谢谢摄政王告知。”
她这是对自己有小脾气?颜君逸瞧着她故意挤出来的笑容暗自琢磨。
步月歌心里就是别扭不痛快,想到昨晚他灭蜡烛,一定是信了那些损人的鬼话。
她自以为是的认为他不信她,就连准备好的礼物都没拿给他。
她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傲娇一天,然而当她看到颜君逸牵着一只大白老虎威风万分走出来的时候,她就加入了“嗷嗷族”的行列:“嗷嗷,这是什么?是白虎吗?月歌只在书中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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