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走,鞋也不穿了。
关泽修冷笑着,跟在她身后,“心里话终于说出来了,你早就应该跟我直说的秦愫,你说你心上人回来找你了,你要跟我结束掉,何必绕这么大个圈子,你让我现在像个傻子。”
她觉得自己每句话都被他曲解得让她哑口无言,她看着面前狰狞的男人,忽然陌生至极,“关泽修,你不该是这样的,我不喜欢你这样。”新笔趣阁
他冷冷一笑,自嘲地说,“你喜欢我什么样?喜欢我绿帽子戴头上了还跟个傻逼似的追着你跑?啊?是不是你喜欢我那样秦三儿?”
秦愫闭了闭眼,知道他们之间彻底走到了绝路。
关泽修恨她恨得牙痒痒,“我说不在乎过去,但我也说过婚内不要出轨,精神出轨也不行。而你呢?秦三儿,你这两年,一直在精神出轨!”
帽子扣的她浑身发冷,秦愫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无法让他相信自己了。
她看着他,很是疲倦地说,“好,你说的都对,我认错,我罪大恶极,罪无可赦,那么,就让我滚了行吧,关先生,我们到此为止了。”
他心里猛地一痛,满腔怒火在她那句到此为止了说出口的时候,变成了巨大的痛苦和无措。
他可悲地想,就这样的境地下,他仍是痛苦于她的离开。
秦愫看着他眼里泛起的一点水色,拧开头,将自己的鼻酸眼热都压下去,疲惫地说,“关先生,批判完了吗?如果批判完了,可以让我回家去休息了吗?”
她站在那里,从脸上到手上都是苍白失血的。
他才想起来,她刚刚身体遭受了一场痛苦的失去,包括心里。m.xxbiqugge.com
他突然又有些懊悔,俯身拿了她的鞋,“我……我送你回家……”
秦愫却不想再听了,夺过自己的鞋,扭头走了。
——
秦母来将秦愫接回了家。
看到夫妻俩那个状态回来,秦母也知道又是产生了不小的矛盾。
这种时候了,夫妻俩还吵架,她真是不知道要先说谁才是。
叫家里的佣人煮了补身体的汤,秦母看到关泽修两眼泛红地回来,手里拎着一堆补品,神色带着一些愧疚和无措,“妈……买这些对吗?”
秦母到嘴边的几句责备又咽回去了,说他,“怎么这时候了还吵架呢,还想不想好好过了。”
他抬手耙了杷头发,恍惚地说,“她不想跟我过了,妈,是她要离开我。”
“胡说,愫愫前两天还跟我说,卖了股份,她想好好休息陪陪家人,她说想跟你去旅行呢。怎么会不想跟你过了?”
“别安慰我了,妈,她说的想陪家人,不是指陪我。”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你是她丈夫,你不就是她最亲的人?”
“不是的,妈,我跟她只是领了结婚证而已,在她心里,我什么都不是。”
秦母觉得他说的话没道理,也不对,可是关泽修什么都听不进去,扭头又出去了。
她只好叹气,端了东西上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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