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找。”未苏一口拒绝。
聂红音没好气地说,“我看你就是没放下周砚怀,离婚那天,你躲在房间里哭了一晚上,你以为我不知道?”
聂红音说完,未苏脸色一僵,与此同时,手机画面里,她身后,出现了一个只围着浴巾出来的男人。
聂红音发出一声惊呼,还没等看清楚,未苏手疾眼快就把通话给挂了。
她回头看着赤着上身的周砚怀,又气又急地说,“你干什么这样出来!”
他很坦然地说,“你拿的衣服太小了,我穿不上。”
未苏气坏了,“那你可以等会再说,你走过来干什么?我妈和刘律师都看到了,你让我怎么解释?”
果然没两秒,她手机猛烈地又响了,未苏头疼地再度挂了视频请求,聂红音又马上发来一段语音,声调高八度地问,“你家里那个不穿衣服的男人是谁?”
未苏揉着额头,没理会,扭头忍不住冲周砚怀嚷,“穿不上t恤就穿你的衬衫,先把裤子穿上行吗!”
看她气急败坏的,他很淡然地靠在沙发旁,目光凝着她,“离婚那天,真哭了一晚上?”
未苏有种被人挖出来隐私当众曝光的窘迫,恼羞成怒地说,“这跟你有关系吗?周砚怀,你出去,穿上你的衣服马上走!”???.
她说着就想回房间去,周砚怀从身后拉住她,强硬地把她转过来,抬手钳住她的下颌,逼她和自己对视。
未苏看着他那双幽深的眼眸,顿时有种无所遁形的慌乱,立刻挪开视线,不看他。
他再度问,“告诉我,是那样吗?”
未苏心里乱跳,咬咬牙,说,“是!我三年青春喂了狗,我伤心不行吗?”
周砚怀眉头一拧,“喂了什么?”
“喂了狗!”未苏气得推他,他赤着膊,她手一下子按在他胸口,手心底下,就是她之前刺伤留下的伤痕,淡粉色的一条,十分显眼。
未苏烫了手一样连忙收回来,看她那惶惶不安的样子,周砚怀松开对她的钳制,说,“我的三年就不值钱了?”
未苏不客气地说,“你又不年轻了,哪来的青春。”
他眉头紧锁,忽然说,“沈未苏,你现在不准找新的对象。”
“凭什么?”未苏自己不想找是一回事,他说不准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很严肃地说,“你当时不是在网上公开发声明跟我离婚?你以为那些媒体没有盯上你?你短期别闹出什么花边新闻,否则传出去就会对我产生负面影响。”
“可笑,我管你那么多?我就是离婚第二天再嫁,也跟你没关系。”
“那你就试试,你再找,我一定干涉。”
“你有病。”未苏后悔管这个人了,“周砚怀,你快走吧,离我家远点。”
他充耳不闻,抬手摘了浴巾,未苏吓得连忙转过头去。
他低笑两声,其实里面已经套上了她给找的裤子,只是短了点,勉强算是七分裤。
看她扭头跑回房间去了,他靠在那儿,嘴角一直挑着,低头叼着烟,却也没点着。
外面狂风暴雨,他的心情,却是久违了的晴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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