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关系才行……”
那人又压低声音感叹,“江医生跟她肯定关系不一般,当时病人紧急送来,她的各方面状况江医生都了若指掌,连她有没有生育过,江医生都……”
两人正八卦,身后的人忽然伸过来长臂,将电梯按停。
两人才想起来身后还有人,急忙低着头靠到一边去。
周砚怀从电梯出来,目色一片寒凉。
——
病房里一片寂静。
灯光暗着,坐在椅子上的人也静默不动,仿佛已经睡着了。
未苏睡到半夜醒了,想喝水,创口又有些疼。
她本想叫护工的,但刚一动,一旁椅子上的人就倾身过来,问她,“怎么?”
未苏吓一跳,“你怎么还在这?”
周砚怀把小灯开了,光照着他的脸,清晰可见下巴上的胡茬又浓了几分,眼底一片青色阴影,看着是鲜有的落拓。
见她
四周找护工,他说,“我让护工去休息了,今晚我在这。”
“你没必要这样。”未苏一叹,“你又不会照顾人。”
“你要什么?”他没接话,“要喝水,还是去厕所?”
“周砚怀。”她只是说,“你走吧,我这里不需要你。”
他盯着她,脸色沉敛。
未苏说,“向前看吧,行吗?我这阵子也想了很多,也许没有生日那天的事,我们也差不多到头了,周砚怀,我们在一起并不合适。”
他没吭声,身体前倾着,手在腿上紧握着。
未苏捂着隐隐作痛的伤口,这疼并不讨厌,越疼越清醒,她语气很轻松,“你不用觉得我病了,你就得对我有什么义务,没有,你不亏欠我。你什么都不必做了,回去吧,别耽误了公事。”
他充耳不闻,也毫无反应。
幸好缓冲了三个月,未苏发现自己现在能平静地说出这些话,“回去之后,约时间把手续办了吧?我要调到外地工作了,以后也不想再回来了。”
他恼声打断,“你要是不去厕所不喝水,就躺下睡觉,我看你还是不够疼,废话那么多。”
未苏见他仍是那个态度,只好说,“你不肯配合,那我保留采取进一步措施的权利。”
“你把嘴闭上行吗!”周砚怀烦躁地起身,看她一脸漠然的瞧着自己,他觉得胸闷肝疼,“我去叫护工,你当我爱伺候你。”
看他扭头走了,未苏沉口气,难缠呢,好说好商量是没法子让他同意了,她得想一些更强硬的办法了。
躺在那儿,伤口真疼,牵连的浑身都在疼。
——
接下来的两天,未苏没再和周砚怀碰上过,她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她也没问过护工这期间有没有人来过,他走了最好。
这天下午,江斯允过来看她,说医生告诉她,她可以出院了。
未苏已经躺不住了,不想等到第二天,直接决定了下午就走。
江斯允只好去帮她办手续,载着她离开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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