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允,你进来吧。”
江斯允才走进来,将一袋子买的用品放下,周砚怀瞥了眼,里面还有女性的私密用品。
未苏倒是态度坦然地说,“阿允,这是周砚怀……我丈夫。”
她的话,让周砚怀脸色稍缓。
和周砚怀对视了一下,江斯允点点头,礼貌地说,“你好。江斯允。”
周砚怀没兴趣和他多说,冷淡地嗯了一声,扭头去倒热水。
未苏也不想理他,这人永远都那样不可一世。
她问,“阿允,医生找你说什么了?”
江斯允道,“说你的恢复状况不错,不过,还得观察两天,你安心休息,别急。”
江斯允在旁轻声问,“刀口还疼吗?”
“疼,疼死我了,昨晚上我去厕所,不小心碰了下,我当时就坐那哭了,给护工吓坏了。”
江斯允无奈地说,“你当心些。我该找个力气大的护工,能抱动你。”
未苏笑了,“你上哪找能抱动我的女护工?”
在一旁看着两人轻声细语地聊天,周砚怀
靠在那儿,手里握着的水杯烫了手指,半天才反应过来要放下。
坐了会儿,大概是感觉到屋里的气氛太过压抑,江斯允主动说,“你休息吧,我回去了,明天还有一台手术。等我忙完了,再过来看你。”看書喇
未苏点头,江斯允走了,屋里又剩下两人静默。
未苏躺在那儿,合着眼睡觉。
她感觉周砚怀就在一旁看着自己,她当他不存在,这几天压根没睡好过,她合着眼没一会儿就打了个哈欠。
周砚怀拉过椅子,在她旁边坐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未苏昏昏沉沉的,刚产生一点睡意,忽然觉得想去厕所。
看护替她去买换洗的内衣了,她咬牙握着床边扶手,使劲儿想坐起来,刚一动就疼的想哭。
下一秒,人却一轻,她睁开眼,就见自己已经被周砚怀抱起来,往洗手间走去。
未苏看着他的侧脸,下巴上布满了青色的胡茬,他眼里血丝很重,嘴角和颧骨上,还有一些快要消退的细小伤痕。
那天,是他跟在自己身后,跟那几个不怀好意的流氓打架了吧。
未苏感受着他坚实的臂弯,忽然又想,他那次突然失约,也是因为要赶到另一个女人身边照看,他也这样抱着对方,照顾她去洗手间吗?
还来不及聚拢起来的热度,转眼又熄灭了。
进了洗手间,周砚怀把她放下来,未苏说他,“你出去吧。”
他退开,侧过头,“赶紧的,你哪我没看过。”
未苏咬咬牙,“你在这,我上不出来。”
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扭头走到门口,开了门,虚掩着靠在门外。
未苏知道只能这样了,坐下来解决。
过了会儿,他又进来,把她抱了出去。
放下她,他又去了洗手间,未苏听见水声,不多时,他端着水盆出来,绞了个毛巾,抬手要给她擦脸。
未苏觉得挺荒唐的,躲开他的手,讽刺地问,“周先生这是在干什么,我这儿有护工,不劳烦你,请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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