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义,分外眼红,他便是赌坊管事杜通。
“柳高义,这次我们没得罪你吧,为何架梁,给个说道!难不成这杭州是你柳家说了算了吗?”
杜通此话,可谓当诛,这是要将柳家推上风口浪尖,若是传到苏大人耳中,可不是那么好解决的了。
柳高义气急,就要喝骂,袁昊罡就抱着小丫头走了过来,步伐轻盈飘忽,一步三丈,迈了过来,四周环境顿时一寒。
小丫头怕事,将头埋在袁昊罡肩头,后者捂住她的耳朵,轻声道:
“需要我帮忙吗?”
不等他说完,马车上跳下一女,正是余渔,她本不想露面,怕被柳高义抓住把柄,说个没完,但是此时也不得不出面了。
“你个狗奴才,不知死活!立马将余霖喊来见我!”
杜通一瞧,好嘛自家小姐竟然来了!当即就是一哆嗦。
至于这余霖,正是她余家外戚,按辈分却是余渔叔叔辈。
余霖曾被余渔他爹收留培养,管些其他生意,后来余渔老爹惜才,颇多照顾,出资让余霖做些生意,他便做起了来钱快的赌坊。
余渔气势汹汹,上前一脚给杜通踹翻在地,实则是杜通自顾摔倒,怎么也得让小祖宗消消气。
“哎哟小姐,老爷他不在,您饶了我吧!”
杜通一跌倒,立马求饶,不论是对是错,余渔都已生气,现在的余渔非同往日,乃是真正的大权在握,整个余家都受她管制,只因没她的面子,余家就完啦!
“立马给他送去就医!”
余渔一瞪眼,杜通告饶,派人将王贵送去医治了。
“还有你,过来!”余渔点指浓眉大汉,后者一颤,自顾走过来,低眉顺眼。
“小姐,我...”
余渔抄起棍棒,当头砸下,那叫一个生猛,霎时间鲜血沾染浓眉之上。
“以后见到在场之人,恭敬喊爷!”
“是!是!”浓眉汉子一哆嗦,被打一棒,算是轻的了,他可不想无缘无故在世间蒸发消失。
随即,余渔又看向杜通,冷哼道:
“今后做生意,有理有据,符合规矩,做赌坊就赌坊,就别放银做子钱家。就算有破坏规矩者,尽可禀告官府,你等私自用刑,其心可诛,是对余家的不负责任。今日之事,下不为例,再有此论,提头见我!”
“是!小姐,杜通谨记。”
杜通一怔,磕头如捣蒜,咚咚作响,额头已经渗血。
“行了,起来吧,让其他人滚蛋。”
余渔说完,就来到李霄面前,抱着他的胳膊不撒手,噘着嘴,使劲摇晃。
“哥,你看这样解决行不,我擅自做主,你别怪我啊。”
李霄苦笑不得,看来这阵子余渔的确是被赵婼熏陶了,做事雷厉风行,话语间尽显威势,颇有大将之风。
“你做的很好,我怪你作甚,何为巾帼不让须眉,我看小丫头余渔便是如此,不错不错。”
李霄一笑,摸了摸余渔的脑袋,后者一笑,吐了吐香舌,将杜通喊了过来。
那杜通挥散手下,又是一惊,哪见过如此作态的小姐,心里就是一慌,此时走来,双腿已是颤颤巍巍,足下一顿,行大礼拜见。
“公子。”
须臾间,其口中已是哆嗦。
“莫慌,余渔既已解决,我便不多掺和你们家事,不过我倒想问问,王贵欠了你们多少银子?”
杜通松了口气,顿时说道,
“回公子,应当欠...”
“咳,有理有据,仔细算算!利润究竟是多少!”余渔轻咳一声提醒,万一这货再说个千百八万银两,纯粹是放屁,租金是多少就是多少。
杜通一顿,当即道:
“公子,小姐,那包子铺大些,一年租金五十两,这王贵租了三年,当是一百五十两银子。”
李霄恍然,心中一喜,随即问道:
“你们问王贵要多少?”
“三...三百两...”
杜通咽了口唾沫,不敢看李霄眼神,这银子连本带利,翻了一番。
李霄掏出三百两银票,这点银子他还是有的,毕竟现在一日营业额就在五百多两,如今财富面板上,还有近三千两银子。
“折中一下吧,你们也不吃亏,这二百两你拿着,将地契还给王贵,就说他的账我还了,他若是认了,可将地契转交给我,若是不愿意,可将账慢慢还我。”
“至于这一百两,五十两是给王贵的,他这一伤,怕是一年半载不能动弹了,另外五十两,是给你们二人的,我妹妹打伤你们,也算是补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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