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宁宫内,顾昊炎替太皇太后按摩肩膀,就听太皇太后悠悠开口道:“刚才我看你吃饭没胃口,几天不见,你瘦了许多。”
顾昊炎笑道:“还好,也是累的,又感了些时气。”
太皇太后有些心疼地道:“你整日为国操劳,又不好好吃饭,这身子骨可顶不住。吴桂荣也好,孙延龄也罢,他们都是逆天行事,就算来势汹汹,也终究不能成事。况且,灭贼也非一日一夜之功,你别操劳过度,这场仗还有些日子要打。你得耐住性子挺过去,皇上保重龙体要紧。”
顾昊炎微微摇头,道:“孙儿没事,让老祖宗费心了!”
太皇太后拍了拍他的手背,沉声嘱咐道:“没事还好,南边吴桂荣叛乱,两军正打得紧,再加上孙延龄这么一搅和,难保他们不派刺客到京城来闹事!扰乱军心,你是一国之君,肩上扛着我西魏国的担子,行事应该处处小心,不要任性妄动。不然,咱们这群女人寡妇靠谁去?”
顾昊炎闻言,立马低下了头,道:“老祖宗教训的是,孙儿以后决不敢轻举妄动了。”
太皇太后听了,这才十分欣慰地微微颔首。
此时的许景洛,已经病好了许多,由那位好心的大娘扶着,一路进了城。
“没事别怕,姑娘,你相公在哪儿?我送你去吧?”大娘望着许景洛,热情地问道。
“我我”许景洛支支吾吾了一会儿,才道:“大娘,我还是跟您去将军府吧!什么粗活脏活,我都能干。”
大娘有些惊讶,问道:“你不找你相公了?”
许景洛蹙着眉头,道:“我,我不知道他住在哪儿!我得慢慢找!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找得到呢!大娘,我求求您了!”
说着,她流下泪来。
大娘见了,一边替她抹泪,一边心疼不已地安慰道:“别哭了,孩子!好了好了,你要是找不着你家相公啊,我还真不放心,这样吧,咱们先去将军府,然后呢,咱们再想想办法!你看好不好?”
另一边,宁毅晨与顾长恭一起从大牢里被狱卒们押了出来,道:“长恭,咱们要是就这么死了,可真够窝囊的!咱们堂堂钦差大臣,连个敌人的影子都没见着,就死在这山沟里的小牢房里,这要传出去,可真是太难听了!”
顾长恭却无所畏惧,面色如常道:“孙延龄不是已经反了吗?他既然反了,就是天下的公敌。怎么能说我们没有见着敌人呢?”
宁毅晨恨声道:“早知道他要反,还不如头一天一刀把他杀了痛快!你是没看见,他来接我的时候,那副狗熊样子!”
两人被狱卒推推搡搡的,押到了孙延龄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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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延龄叉着腰,看向二人,淡淡地开口道:“咱们现在是敌人,我可不想拿你们当仇人!”
宁毅晨听了,没好气地问道:“这有什么区别?”
孙延龄道:“敌人,可以在战场上拼个你死我活,敌人战死沙场之上,我会像朋友一样,把他给埋了。可是对仇人,我只有不共戴天!”
顾长恭听了,盯着他道:“孙将军此番助纣为虐,到时候皇上会不会像朋友那样埋了将军。”
孙延龄斥骂道:“你这个人就是不识时务,说话刻薄!你在这个是非圈子里混,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顾长恭却正颜厉色道:“我既然敢来广西,就没什么怕没有好下场的!”
孙延龄语气突然放缓了一些,道:“你们现在是敌国的使者,我放你们走。”
宁毅晨却固执地道:“我们还会回来的!”
孙延龄冷声道:“如果你们还回来,你们就是奸细!这奸细可是必死无疑的哦!”
……
许景洛踮起脚尖,探头往箱子里瞧了一眼,发现里面躺着一位披头散发的玄衫男子,一动不动似是厥过去了。
也不知道是饿晕的还是咋的,总之,能坚持这么久,毅力也是杠杠的。
“是在货仓里发现的,身上中了剑,伤得好像挺严重。”男人们道。
“货仓那边水太深,大家一直没进去看,这些天水消下去不少,被堵住的门才能打开,不曾想进去一看,居然发现浮在水面的一个箱子里躺了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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