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这可能是当局者迷吧,我想请你帮个忙,解开我们之间的一些疙瘩。”
顾长恭面露难色,迟疑道:“好像不妥吧,将军?”
孙延龄忙道:“你误会了,误会了,我知道你一定会觉得很奇怪,我怎么会找你办这件事呢?”
顾长恭躬身一礼,推脱道:“将军,这种事情,在下恕难从命。”
孙延龄却连连道:“不不不,这事儿,只有你最适合做。第一,广西这个地方是非很多,各种派系各有所图,你是一个外人,既不会有私心,内子对你也无所戒备;第二,上回你替我看病的时候,我就察觉到,你是一个懂人心思的人,这结要是解不开的话,就好像有个东西卡在我的喉咙里,早晚要忧郁而死。你就当做救治病人吧?”
顾长恭转过身去,仿佛犹豫不决,却偷偷地牵唇笑了一下。
第二天,城墙上就张贴了告示,说是要全城通缉宁毅晨。
围观的群众们,窃窃私语:
“让我看看,别挤呀。”
“好事坏事啊?”
“赏银一万两呢!这好事要是让我碰上就好了!”
“你别做青天白日梦了,那可是朝廷钦差大臣!”
“是啊,谁这么大胆子?敢捉拿钦差大臣?”
“除了孙大将军,还有谁?城里,就他敢发这样的话!”
“这样一来,孙将军岂不是要和朝廷做对了嘛?”
说着,一个行人伸手搭上了宁毅晨的肩膀,道:“嘿,这位公子,一看就是个明白人,依我看,这告示的事情,绝对不是孙将军的主意!你别忘了,孙夫人是西魏的公主,孙将军他们夫妻情深,怎么可能和吴桂荣是一伙呢?唉,这份赏银啊,可真是让人眼馋啊!公子,你说是不是?”
宁毅晨气恼不已,一把甩开他的手,冷哼一声。
......
此时的吴士绅正在悠哉悠哉地喝茶,下人一边给他扇着风,一边谄媚地笑道:“公子爷,咱们那几张告示一出,南宁城里就跟炸了锅似的!老百姓都在寻找那个姓宁的人头呢!公子爷,这么高明的招数,您是怎么想出来的呀?”
另一个下人也吹捧道:“公子爷,您真高!现在别说人头,就连菜市场的猪头都被抢光了!我看那个姓宁的,在街上抱头鼠窜呢!”
“太好笑了!哈哈哈!”
那两个人说着,纷纷捧腹大笑起来。
“这算什么呀?”吴士绅得意洋洋地放下茶杯,道:“我顺道教教你们,这个人他也不姓宁,兰舟人的姓都是叽里呱啦的一大串,放在前头,知道吗?明白了吗?懂了吗?”
就在这时,一名下人急匆匆地冲进来,手里拿着一张告示,禀报道:“公子,不好了,他们也出了告示,您快看看吧!”
“慌什么!”吴士绅不慌不忙地端起茶继续喝起来,吩咐道:“你给我念!”
“是!”下人依言照做,道:“近有逆贼吴桂荣奸细名士绅者,混入南宁城中......”
刚念到这里,吴士绅顿时脸色一变,一把将他的那张告示夺了过去,仔细念了起来:“百姓若得此头者,赏大钱一枚,首级自行处置。”
吴士绅气急败坏地站起来,咬牙切齿道:“哼,他也不过如此嘛!那老百姓都说了什么呀?”
下人低着头,小声道:“他们,他们什么也没说!只是在那里一个劲儿的傻笑!”
吴士绅气极,愤怒地将那张告示撕成了碎片,怒斥道:“什么东西!”
......
此时的朱灵素,正独自一人在房间里,对着窗外发呆。
没过多久,顾长恭推门而入,朱灵素没有回头,以为是孙延龄,便淡淡地道:“孙将军,你让那些护卫都撤了吧!我不会离开这间屋子的!本来,我对这种日子都已经习惯了!”
怎料,却听得背后传来一声熟悉的呼唤:“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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