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准备些糕点送来。”
“是。”
彩月应了一声便退下了。
沈清辞深深地看了慕容御一眼,才转身离去。
屋中便静的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明无忧轻轻拍了拍慕容御箍在自己腰间的手,“先放开我。”
慕容御的手指蜷了蜷,有些挫败地闭上眼,他没有放她,而是将她抱紧了几分,声音无力地说:“我不是故意的。”
“我不高兴……所以失手。”
“因为沈总管——”明无忧试着问:“对不对?”
慕容御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你刚才叫他清辞!”
几个字他说的硬邦邦的,每一个字里都含着成吨的酸气。
“我们认识都八年了。”明无忧忍不住解释道:“平时在外面,我都是唤他沈总管,私底下才叫名字,因为他是信得过的朋友。”
这解释,却没让慕容御舒展眉心。
他很慢很慢地说:“八年了。我与你也不过是两年前观澜湖才见过一面。”
明无忧哭笑不得。
她怎么也没想到,慕容御竟然会斤斤计较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
而且明明他皱着眉,脸还有些冷,但这样与她计较的样子,看在明无忧的眼中,竟觉得执拗到可爱。
她将手抚上慕容御的脸,无比温柔地帮他舒展拧着的眉心,“有些事情,不一定认识的时间长就会有用。”
“沈总管是沈总管,你是你。”明无忧吻了吻他的唇角,认真地说道:“这个,沈总管这辈子都不会有,旁人也不可能有,只有你会有。”
这个安抚一下子戳到了慕容御的心底里去。
慕容御看着她那张美丽的脸庞许久许久,心里的郁闷逐渐散去。
“嗯。”
他浅浅地应了一个字,总算将她放开了些许。
明无忧拉住他的手说:“睡了一个下午,肯定饿了,一起吃点东西吧。”
慕容御又点了点头。
两人一起吃了些糕点。
时辰已晚,慕容御纵然不舍,也知道得送明无忧回明家去了。
出门的时候,明无忧忍不住又看了那灯架一眼,有些好奇地问慕容御:“殿下,你离灯架这么远,是怎么把它弄倒的?”
“内力。”
明无忧扬了扬眉毛,若有所思地问:“殿下的内力,既然能在这么远的距离之外把灯架弄倒,应该也能让人摔倒吧?”
“去法华寺那天……”明无忧慢吞吞地说着。
看到慕容御僵了一下,脚步有些停顿,她便明白,那日自己上车忽然摔扑到他身上,估计就是他自己动的手。
明无忧又是哭笑不得,但并不觉得讨厌,只觉得心里甜滋滋的。
在慕容御紧绷的神经下,明无忧笑盈盈地说道:“那天殿下穿的与往常不同,实在是太好看,我当时腿一软便摔倒了呢。”
“是么?”
慕容御缓缓地舒了口气,实际上,他不太记得自己那天穿的是什么。
“自然是。”明无忧点点头,一边与他下楼一边说:“殿下是天人之姿,本是穿什么都好看,只是惯常穿玄黑,总觉得有些深沉,殿下可以试试其他的颜色和款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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