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云子墨和云子恒是顶着京城富商的身份在江州的,但云子墨实在是太喜欢傅柔了,前几日便将战王府的背景身份都告诉了傅柔。
殊不知,其实傅柔早知道。
傅柔又说:“只是本来要为哥哥求的平安符没求到,真是有点可惜,哥哥,你过几日陪我再去好不好?”
云子墨瞧着她这懂事的样子,心都要化开了,因此也越发憎恶那刺史夫人,“我战王府的女儿,哪是人随意欺负的?不行!我一定得教训她!”
傅柔心里自然恨死了刺史夫人,但又还得指望刺史救傅明廷,其实对要不要教训刺史夫人是有点迟疑。
现在云子墨这么坚持,傅柔自己的脸颊上生疼,也很气愤,便想到一个办法来,“那,不如给她小惩大诫,吓唬她一下就好,别把事情闹大了。”
“柔柔想怎么小惩大诫?”云子墨说道:“你有主意吗?”
“唔……”傅柔想了想,凑到云子墨耳边说了几句话。
云子墨听了之后愣了一下,“这也太便宜她了。”
但后来在傅柔的软磨硬泡之下还是答应了,吩咐清云去办。
这时候婢女送了药来,傅柔喝下去。
为了防止云子墨再去找刺史夫人的麻烦,傅柔缠着他,非要他陪着自己,云子墨只得留下。
当夜,刺史夫人沐浴的时候,屋顶忽然掉下去七八只老鼠。
老鼠在浴桶之中叽叽叫着窜来窜去,吓得刺史夫人直接昏倒在了里面。
醒了之后也神智昏沉,还动了胎气。
大夫说,要想保住胎儿,得好好卧床休息才是。
……
傅柔是三日之后听到这事的。
她脸上的红肿已经淡去,些许受凉也好了,闻言冷笑一声:“养胎总能让你安生吧?”
两次要见刺史,都被这个夫人截胡,她都觉得对刺史夫人下手太轻了。
“秋棠。”傅柔一边打着团扇一边吩咐:“你再去找找那个表弟,好好与他说一说,让他再帮我们一次。”
“奴婢明白。”
秋棠领了命令,到原先联络的地方去留了信。
两日后,秋棠满脸苍白地跑进院子里,“小姐、小姐啊!”
“怎么了?”傅柔期待地问:“是联络到人了对不对?这次他要多少银子?!”
这一次,傅柔也学聪明了,她觉得,不能一次性把钱给了,得先给他一部分,等办完了事情再给他尾款。
“在哪里见面?还是上次那个地方吗?!”傅柔站起身来,“我们快去。”
秋棠却胆战心惊地哭道:“刺史夫人根本没有什么远房表弟在江州,咱们被骗了……那个人只是个江湖骗子啊……”
“什——”傅柔瞪着秋棠,不可置信地说:“怎么会?他给的两次消息都是对的,一次朱家庄园一次菩提寺,怎么可能是骗子?!”
“可他就是!”秋棠说:“那联络的人也跑了,那个地方是他们租来的……”
傅柔听着秋棠说的这些,呆滞地瞪着秋棠。
所以,她的四万两银子,就这么被骗走了?!
一股气直冲脑门,傅柔双眼一翻,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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