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局,而那两个人因为做贼心虚,立时撒丫子就跑。这两个人轻功着实了得,几个起落之间,已是二十余丈距离。这样的轻功,一时激起了百里布衣的斗志,这个身形瘦小的老人急忙追了上去。
百里布衣“鬼影神行”的大号自是不虚,也是几个起落之间,就已来到二人近前,这两个人也是配合默契,在百里布衣身形快到之际,忽然一分为二,却是朝着两个不同的方向奔去。
这两个人的轻功虽然比不得百里布衣,却也让百里布衣很是赞赏,要同时追上两人已是无望,于是,百里布衣紧紧坠住一人,而刚刚奔出彭城,百里布衣就把那人给堵住了。那是一个身形瘦削,形似麻杆一样的黑衣蒙面人,而此时,一路追逐之下,百里布衣早已看破此人身份,高喝一声,道:“尊驾到底是杜超,还是杜越?”
那个黑衣蒙面人被百里布衣拦住去路,狞笑一声,道:“天涯何处不相逢,却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这位老朋友。我是杜越。既然前辈已认出在下,不知可否看在昔日情分上,给在下一条生路。”
百里布衣嘿嘿冷笑几声,道:“我们确实有点交情不假,只是就你们这些时日所干的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情,我怎敢放过你,那样,可是要遭天谴的。”
杜越沉声道:“前辈,念在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身不由己的份上,还请前辈不要追究,如何?”
“奉命,你们奉得谁的命令,又到底是谁把你们从大牢中救出的?”
“当初救我们出狱的是总制顾大人,而我们的所作所为,原是受‘快乐刀王’宋老前辈的指令。”
“宋子阴?”百里布衣眉头微皱,道:“怎么这个老家伙又重出江湖了吗?”
杜越点了点头。
百里布衣冷笑道:“那如若今天你乖乖的随我去衙门,我就暂时不为难与你,如何?”
杜越冷声道:“假如我不去呢?”
百里布衣还没有开口,就听一个清朗的声音道:“这恐怕由不得你吧?”
循着语音,却见不远处一道黑影转瞬即逝,那道黑影甚是臃肿,奔跑的速度却是飞快。
来到近前,借着夜色,可见原是一位与杜越一样身形瘦削的细高个子夜行人正背负着一位白皙俊雅的书生稳稳停在二人近前。而那个夜行人正是刚刚与杜越分手的杜超,而那个书生杜越虽然不识,百里布衣却是认识的,他正是自己此次前来要寻得正主公孙护。
杜越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一切,他大叫一声:“哥哥。”
而那杜超却不搭言,只是茫然的看着他。
公孙护道:“你的哥哥已被我下了‘附骨盅’,他现在只是一句行尸走肉,只有我的话他才会听,你是不是也想让我给你种上‘附骨盅’呀?”
杜越大惊失色,道:“你是公孙护?”
公孙护傲然道:“既然知道我公孙护,你们还敢在彭城胡作非为?”
那杜越闻言居然拜服在地,低声道:“公孙庄主,我们兄弟曾在先师口中听闻过庄主威名,换作平日,即使借我们两个两个胆子我们也不敢来彭城撒野的,只是宋子阴那个老贼以我侄子杜一飞的性命相要挟,我们这才不得不依令行事。”
要知道,杜超杜越虽然在江湖上享有薄名,但却只有杜一飞这一个后辈,这次铤而走险,也是有苦衷的。
公孙护淡然道:“你起来吧,乖乖跟我去‘落艳庄’,我保你无事。”
杜越不敢抗命,急忙站起身形,这时,公孙护才从杜超背上跳下与百里布衣见礼,道:“百里前辈一贯游戏风尘,没想到今日居然与在下误打误撞,走到了一起,也算是缘分使然,请受区区一拜。”
百里布衣对公孙护颇为忌惮,急忙回礼道:“公孙庄主,你的大礼小老儿可不敢受,至于你所说的缘分却是货真价实,这次,小老儿来彭城就是奉弟妹叶知秋之命,特地来请庄主出山的。”。
“叶知秋?”公孙护略显惊讶的道:“前辈是说,殷大人的夫人,当朝一品诰命叶女侠要请我出山。”
百里布衣道:“不错,我这里有她给你的亲笔信。”说着,从怀中掏出书信,郑重的交给了公孙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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