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刀勒马,急忙大喊一声:“诸位姊妹,先不要急于前行,前方似乎有人埋伏。”
“双虎帮”“胭脂虎”庄成燕手下的女弟子也都是训练有素的人,闻听此言,急忙勒住马匹,停在一旁,后面“天雷帮”也随即停下,唯一没有停下身形的是“冷焰独行”寒照雨,却见他施展轻功,几个起落之间,已经来到敌阵之前,“风火神龙”铁朝奎并不认识寒照雨其人,看到来人轻功极是了得,当下也是戒备森严,命令几十把火铳对准寒照雨,狞笑道:“看阁下轻功了得,在武林中肯定不是无名之辈,快快报上名来,如若铁某不幸伤了自己人,那可是大大的罪过。”
寒照雨傲然而立,冷笑道:“某家天山莲花寨寒照雨。”
一听到这个名字,饶是铁朝奎准备充足,有恃无恐,也禁不住心下的惊骇,要知道,在北方武林,要说“冷焰独行”寒照雨是无人可出其右,那绝不是一句空话,铁朝奎马上躬身抱拳,恭声道:“原来是寒寨主大驾光临,在下‘神机营’铁朝奎这厢有礼了。”
寒照雨虽然并不认识铁朝奎,但也听说过其人,当下冷笑道:“看来,阁下也是去盐城输送火器的了。”
铁朝奎面色一紧,问道:“看来寒寨主应该是有备而来,既然您已知道在下行程,还望看在同时江湖同道的情面上网开一面,让我们借道而过,他日定有重谢。”
寒照雨不怒而威,凛然道:“刚才,宋孝文也是几百人的队伍,只是我一个人尚且不容其畅行无阻,你觉得,如今我有恃无恐,我会就这样放你离开吗?”
铁朝奎面色一沉,道:“那依寒寨主的意思,又该如何呢?”
寒照雨淡然道:“火器留下,人员我绝不留难。”
铁朝奎怒色道:“寒寨主,我敬你是前辈高人,可你却丝毫不给在下情面,当真以为我会怕你不成。要知道,我一声令下,这些火铳一发动攻击,任你武功高深,轻功了得,那也是插翅难飞。”
这一次,寒照雨没有说话,手中的“龙吟斩”却已脱飞出手,那“龙吟斩”如同一只小龙一般飞向铁朝奎。铁朝奎此时还来不及下令便已被“龙吟斩”给缠住了。
铁朝奎虽然是火器专家,身手也很了得,可是,他刚才拔刀拨开“龙吟斩”的来势,“龙吟斩”却又呼啸着朝他迎面而来。
因为,铁朝奎是知道寒照雨惯使的兵刃“龙吟斩”是一把宝刃的,自己自然不敢迎其锋芒,躲闪拨打之间,已是十几个回合过去了,那把“龙吟斩”就如同真的是一只颇有灵性的小龙一般,把铁朝奎死死给缠住了。有几次,铁朝奎想要发号施令,都被这把刀凌厉的攻势所阻,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他已是被累出了一身臭汗。
铁朝奎知道,长此下去,局面将对自己这一方极其不利,但是,他起初也未想到来人会是闻名天下的“莲花寨”寨主“冷焰独行”寒照雨,他更不知道,寒照雨的“以气御刃”如此难缠了得,一时之间,竟是气得都要顿足捶胸了。
这时,雷克敌也已命令后队变前队,那些“天雷帮”的弟子也已摆好火器,一边严阵以待的向前走,一边高呼道:“前面‘神机营’的朋友,我们是‘天雷帮’的手下。”
那些“神机营”的弟子自然有人认识“天雷帮”的一些弟子,此时,他们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如何是好了。。
“风火神龙”铁朝奎一时脱不开身,而现场情况他却是了然于胸的,看到那些“天雷帮”的弟子坐拥火器步步逼近,他自己竟然也有些不知所以了。他知道,自己的师父虽然与金木堡的二堡主“金错刀白玉虎”南宫金相交莫逆,但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们绝对是两个阵营里的人,秦王要是与自己的哥哥承运大帝相处甚好那还罢了,否则,南宫金与吴昊迟早是要兵戎相见的,可是,现在许多城池,轻骑营拥护秦王的旧部已反,这些“天雷帮”的弟子唱的又是哪一出呢?
铁朝奎犹疑之间,天雷帮的弟子已来到了他们的队伍附近,现在已是短兵相接的时刻,形势已经开始对“神机营”极其不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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