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跟我逗着玩呢,不怕,我这体魄,耐扛,呵呵呵,迎春,咱都是梨树坪的呀,打断骨头连着筋呢,出门在外,有人欺负你们,婶第一个不答应,婶说话,中听不?”
苏婶殷切地看着冷迎春,就差贴上脸说,“大闺女,我是你亲娘,我对你坦诚,我不骗你!”
“中听,呵呵呵,苏婶有什么事,您直接说,这样看着我,我,心慌呀!”冷迎春受不了苏婶十二氪金的眼。
“哈哈,爽快,我就喜欢跟你聊天!”苏婶笑着重重的拍一下秦潇潇的大腿。
“嗷!苏婶,你是不是打错了?”秦潇潇把苏婶的手放到苏婶的大腿上,“你的腿在这里,别再打错了啊!”
“我会注意的!”苏婶专注力还是在冷迎春身上,在冷醒春示意她往下说时压低了声音,“你叔叔年纪不小了,该说亲了。”
“嗯,是可以说亲了!”冷迎春得到了冷重生的许可之后算是开了口了,之前可是笑而不答的。
“哈哈!”苏婶惊喜过望,“你总算开窍了,等我给你叔叔牵线后再给你,还有潇潇,说一门亲事呀!不给欢欢说亲,他好坏!”
冷迎欢冷哼:“我不稀罕!”
冷迎春:“我不急!”
“我也不急,你还是给重生叔叔找个合适的女子吧,不过呢,我可说明了,刁钻古怪、脾气急躁、长得不好看的,都不要给他介绍了,我怕我见了会做噩梦。”秦潇潇还是彻头彻尾的颜控。
“依你,依你!”苏婶笑得跟一朵花一样,只要打开了两个丫头的心房,就有办法帮冷重生撮合一门亲事。
“心眼好、孝顺、能干活,这三点缺一不可,其他美丑倒是次要的。”冷迎春说了自己的意见。
“潇潇,你看看迎春,她的原则多正确!”苏婶拿出帕子甩了甩,开始赞扬冷迎春了,总觉得这个丫头有成年人的睿智,稍微打个盹就可能会冷迎春忽悠过去。
“咳咳,苏婶,你这帕子里都什么味呀?太难闻了!”秦潇潇很嫌弃苏婶手帕的香味。
“难闻吗?”苏婶闻了闻,“不会呀!”
“苏婶,你这甩手帕的行为得改掉了,弄得跟青楼的老鸨一样,太媚俗了!”秦潇潇尽量离苏婶远一点。
“你怎么把我跟青楼那黑心肝的女人相提并论呢?”苏婶觉得秦潇潇侮辱了她,“你苏婶我活了大半辈子,给无数人牵线,从来没有干过昧良心的伙计儿,你这样埋汰,我真的太伤心了!”
苏婶想用帕子擦擦眼泪,又想到她们不喜欢帕子味道,就胡乱塞到了衣袖里,抓住了冷迎春的手,“相信你苏婶,绝对给你寻觅一个你满意的婶婶。”
“那就有劳苏婶了,届时寻的好婶婶,好处少不了你的。”冷迎春反拍拍苏婶的手,媒婆还是不要得罪得好,她的嘴巴可是镶了金的,没准在某些场合帮帮你。
“得了,放心吧,我走了,等我好消息,欢欢……”苏婶就躬身往外走,冷迎欢及时把马车挺住了,灵活地跳下去,离苏婶一段距离。
苏婶看一下马车,挺高的,就招了招手,“欢欢,你躲什么呀,来帮帮我!”
冷迎欢不情愿地走过来,伸出手就把苏婶给拽了下来,扔到了一旁,跳上驾驶位就赶着马车离开了。
苏婶掏出帕子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捏着帕子哼着歌,扭着腰肢大摇大摆地往前走了。
冷迎欢也驾驶马车离开。
乡亲们看到苏婶都会热情地打招呼,家里未婚的,都指望她牵线呢。
苏婶呵呵笑着就往前走,正要拐弯往旁边走时,临近道上的房门被打开了,年方二九的竹青青又被后母林翠推出了大门,跟苏婶撞了个满怀,门已经被关上了。
“哎呦!”
“哇……”
竹青青眼疾手快抓住了苏婶,才没让苏婶摔倒在地上。
“苏婶,对不起,对不起,我没看到你!”
“青青啊,你怎么不看路呢,你苏婶才被欢欢给扔马车里差点闪了腰,你又来撞我,撞坏了怎么办?”
苏婶扶了扶腰,看到竹青青身上衣衫单薄且湿漉漉的,就断定是林翠朝着竹青青泼水了,同情竹青青,气焰全消了。
“苏婶,我也没有钱给你看大夫呀,要不,我给你揉揉抵数好不好?”竹青青抓着苏婶央求着。
“我没事了!”苏婶偷偷看了一眼关着门,料想林翠在门后面偷听,就带着竹青青远离大门,“青青,你那后母又欺负你了?”
竹青青点点头,“我惹恼她了!”
“不是我说你,青青,这没亲娘的孩子,本是可怜的娃,后母进门,更是猪狗不如,你怎么不夹起尾巴做人呢?咱忍一时风平浪静,等将来嫁给好人家,咱扬眉吐气,一个鞋拔子甩林翠脸上,那叫什么,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多得劲呀!”
苏婶还算是三观正,知道怎么给人希望。
竹青青摇摇头,“我嫁了,家里的事谁做呀?后母不愿意的!”
她已经料定了一辈子都是打光棍的了。
“林翠是泼辣子,梨树坪没几个人惹得起,实在是不好对付!”苏婶也挺为难,她去年就跟林翠提过竹青青的婚事,谁知道林翠狮子大开口,没有五十两银子,谁也别想娶了竹青青。
方圆百里都是穷酸百姓,谁拿得出五十两银子呀,苏婶也就放弃了给竹青青说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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