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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
爹,小宁好好的,你别担心。
小宁,爹爹来接你回家。
爹爹,你要乖,好好和奶奶说,奶奶很通情达理。
郑掌柜,请你把女儿还给我,我求你把女儿还给我。
远宁也抱着小安跑了过来:娘,小宁不能离开我,有什么话,咱们好说好商量。
郑奕:你们是不是以为我会害小宁?
远宁:我的忍耐也有极限,如果你不开门,就别怪我不客气。
郑奕冷笑一声,怒道:温莞,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媳。
小宁:您不要这么说我的奶奶和娘亲。
你看到郑奕泛着泪花的双眼:我才是你的奶奶啊!话一出口,眼泪就掉了下来。
小宁走过来,她把小宁抱起来,眼泪扑簌簌地掉,小宁一边为她拭泪一边安慰道:您是小宁的奶奶,爹爹的娘亲,我们认你。您把门打开吧。
郑奕却不言语,是这样抱着小宁。
奶奶,你搬到我家住,就能天天看到我了。
你知道,对于这个,郑奕从来没有考虑过,她要把秋语他们接到皇城给爹娘看呢,从此在皇城生活。
所以,郑奕听了无动于衷。
这么一会还不开门,里面说了什么我们又听不见,忍耐是真的到了极限了,远宁破门而入。
郑奕看着秋语:你真的打算一辈子都不认我?
秋语:你做的那件事情,值得我叫你一声娘吗?
我说:我想为你说好话,但是你做的事,让我无话可说。
小宁捂着胸口倒在郑奕的怀里,翻白眼,浑身抽筋。
秋语犯病才这样。
但是我还是紧张地要哭了似的大喊:小宁!
郑奕愣住了,差点抱不住,我把小宁抱了过来。
小宁,醒醒。
郑奕意识到不对,心病犯了的人,是不能随便动的,我不可能这样抱过去了。
于是,她怒气冲冲,上来就抢。
远宁把小安给陆尚,拔出佩剑。
郑奕更加愤怒,婆媳打起来。
秋语:都给我住手!
我和陆尚也劝,但她们打得难舍难分。
最后郑奕落得下风,笑得凄惨:你们一家都来欺负我!好,你们无情,别怪我无义。远宁,你的父亲本是栗子县县令,可惜……
我大喊:你闭嘴!
这是该我来说的,凭什么她说。
郑奕却并不觉得不妥。
你作为女儿,可有大牢去看过?
你知道,这两年每次都是蓝枫自己过来,远宁一问就是忙。
远宁低头,是不敢相信,也是在琢磨。
你们走吧,不送。
我们回了家,远宁抱着小安在客厅。
我走过去,说:娘不是刻意瞒着你。
我懂。娘,我爹是因为什么?
刑部仵作曾经在县衙做事。
我明白了。顿了顿,又说:秋语更不会认亲娘了,他们母女怎么就变成今天这样。
我说:咱们都不希望他们母子闹僵,可郑奕这个人,一言难尽。
腊月二十九。
慈幼局。
守卫看了陆承的印章,把门打开让陆尚和我进去。
我们拿了馒头来。
给孩子们分好了,我们正打算离开,一位老人的哭声从隔壁房间传过来。
好奇心驱使我过去看看。
小莞!
陆尚跟上我。
哭的老人竟然是花婶,花叔也在。
他们为何在这里哭。
花婶看到我,很意外的样子。
我更意外。
花婶不等我问,就说:我来打听孩子的消息。
秋越在被秋昇找到之前,是和狼在一起生活,而和狼在一起之前……
难道?
你这么一听,也觉得秋越是花婶和花叔收养的吧。
但是,花婶接着说。
五十一年前,我们的邻居大哥捡到一个孩子,没多久,他人就没了,孩子随后也失踪了。
我说:秋越五十一了。
花叔和花婶相互看看,都没有言语。
其实也不是不可能是其他孩子,可我们宁愿相信就是秋越。
温心客栈。
正月初一,午时。
郑奕看着客栈,然后上了马车,马车匀速离去。
马车刚走,秋语走进客栈。
丫鬟从二楼下来,走到秋语面前,一双泪眼愤恨地说:你只知道,掌柜的对你的不好,可你根本不知道,掌柜的她为你做过什么。
她做过什么,可以弥补我?
没错,不能弥补,但是她做了,她尽力帮你,不是她,你怎么可能只坐三年牢。
秋语似乎听到了最好听的笑话:这一切又都是因何而起?我知道,她为了我,求人,放下身段,为了让我在松仁郡,为了可以看到我,她费心了。我感恩,我感谢她。可我因为母亲不在身边吃苦受罪,两者根本无法抵消。
就算你说得对,你亲娘走了,你不能去追回来吗?
她又走了?秋语流下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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