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彻查此事,胡惟庸案牵扯极广,一共处死了相关的三万多人。
朱朗对胡云的印象还是不错的,胡云虽然年长朱朗几岁,但是胡云对朱朗一直都是毕恭毕敬,不敢有一点造次,这可能是胡惟庸教的,但是胡云这位宰相之子能做到这一点,还是很难能可贵的。
看着微笑的朱朗,胡云连忙解释:“今日我是陪着别人来的,只是来看个热闹,想要换一换自己读书的脑袋。”
“哦!”朱朗笑了起来:“你是来换换脑袋的,可是你不知道的是,有的人却已经将你的名头给放在前面了,本令得到的消息是胡惟庸的长子和大明三位殿下在秦淮河上因为寇老板而动手打了起来。
不知道这话要是传到令尊的耳中,你还有好日子过吗?”
“啊!”胡云一个惊骇:“朱公子,您要给我做主呀,我就是和别人来看一下的,别人都出钱买了花,我连买花的银子都没有,我什么时候和三位殿下打起来了。”じ☆veЫkメs? ?
说着,胡云又看着朱棡等人躬身道:“三位殿下,胡云和你们可没有动手,就连口角都没有。”
“额他确实没有和我们口角,朱朗?”朱棡大咧咧的来到朱朗的身边,本来是想要给胡云作证,只是一个户头朱朗却大声的喝骂一声:“混账,本令的名字也是你直接呼喊的?”
“战。”朱朗身边的亲军都尉府的兵士齐齐的一个呐喊。
这一声战字出口,将这花船
中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本来还在一边的寇静也是带着笑容来到了朱朗的身边:“朱公子,晋王殿下也是无心之失,请一定不要动怒,这次要说错,都是奴家的错,是奴家弄了这么一个花宴,才引起了这么大的误会。
所以要是有罪,请治奴家的罪。”
说完,寇静跪在了朱朗的面前。
“寇老板。”很多怜香惜玉的小侯爷们都露出了心疼的表情。
“呵。”一声冷笑,朱朗看着那些小侯爷们淡淡的道:“怎么寇老板跪了本令,你们不爽了,是不是想要动本令呀来呀,本令欢迎。”
跟着朱朗将手抚在寇静的脸上:“寇老板,这么多人痴迷于你真的是好魅力呀,”
“给我放开寇老板,否则我对你不客气。”只见一名男子站了出来。
“你是哪位?”朱朗不慌不忙坐在一边的椅子上,跟着有些折辱的将寇静拉到了自己的身边,让寇静跪在自己的身前。
“我是汤庄为我叔叔是信国公汤和!”汤庄看着朱朗道:“你可以调查这次的事情,但是你不能折辱寇老板,否则我和你不共戴天。”oo-┈→nΣㄒ?
“来人。”就在汤庄说完与朱朗不共戴天的时候,朱朗直接喊了一声。
跟着朱二虎从外面走了出来:“末将在。”
“信国公汤和子侄汤庄有造反的嫌疑,打入牢狱,先鞭笞一百,跟着寻汤庄一家,查问是否有通元的证据。”
“是。”朱二虎没有犹豫,直接带人将汤庄给抓了出去,这边汤庄则是大喊:“朱朗,你敢用莫须有的罪名抓我,我和你不死不休。”
“莫须有?”朱朗淡淡一笑:“这可不是莫须有,我是大明的宗正府令,代表大明皇室,你要和我不共戴天,除了造反还有什么,现在你又和我不死不休,那就不需要审理了。
来人,抓捕汤庄一家,随后流放中都,修建城墙,遇赦不赦。”
“我冤枉,我冤枉,我就是嘴上一说,朱府令饶我一次,饶我家人一次,请看在我叔叔的面子上,再给我一次机会。”汤庄大声的哀求。
“你叔叔?”朱朗微微一笑:“你叔叔的面子,我朱朗不需要给,因为我和他没什么交集,有本事就让你叔叔求陛下出来给他面子,让陛下撤我的职。
这样你就可以和家人从中都回来了。”说完,朱朗手一挥,就在往外面给我先打一百下,打完拉下去。
“是。”
朱二虎一个躬身,随后直接将惨叫的汤庄给拉下去打了,一下一下又一下,仅仅不到五十下,朱二虎就过来告诉朱朗,人已经被打昏迷了。
不过,让所有人感觉可怕的时候,朱朗却名不改色心不跳的道:“泼醒了,继续打,一百下,一下都不能少。”
不一会,汤庄的惨叫声再次响起,一花船的人都开始提心吊胆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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