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好。
许诺和武松两人在十来个猎户的簇拥下,上前见了礼,那知县又道:“两位打虎的壮士,你却说说如何打死这头猛虎的?”
许诺是大哥,武松拿眼神去看他,指望他出来说,许诺却摇了摇头,将这个出风头的机会让给了武松。
后者自是心中多了一分感激,于是手舞足蹈,将那打虎的过程说了一遍,里面少不得有几分添油加醋的行为,许诺也不点破。
除了猎户外,周边的人群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凶险的打虎场面,齐齐聚在一起听得鸦雀无声,每每说到精彩凶险处,又鼓着掌一阵叫好。
等武松讲完了打虎的过程,众人都听得呆住了。
知县和一种属官也大为震惊,知县大人便喝道:“来人,给两位打虎的壮士上酒,顺便将那些上户凑出来的赏赐钱一千贯,赏赐与许诺和武松。”
武松接过酒,一口喝干,面对知县的赏赐,又不敢做主了,悄悄拿眼神去看向许诺。
许诺大方道:“小人托相公的福荫,偶然侥幸,打死了这个大虫。非小人之能,如何敢受赏赐?”
“小人闻知这众猎户因这个大虫受了相公责罚,何不就把这一千贯给散与众人去用?”
“另,这头大虫虽死于我们兄弟之手,但也有相公福荫的功劳,此番借花献佛,将这身虎皮献给相公,当作相公保家安民的一个见证。”
知县听后,既欣赏2人打虎的勇武,又佩服2人做人的品德,一时间起了爱才之意。
今日县里冒出一头大虫来,明日说不定又会出现新的强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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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正先前派人来县里报信,告知武松来至清河县,知县以为武松的结拜兄弟许诺也是来至清河县,诸位不用深究。)
知县脑中念头转了转,趁机抬举道:“虽你二人原是清河县人氏,与我这阳谷县只在咫尺。我今日就参你等二人在本县各做个都头,如何?”
许诺和武松趁机拜谢,“若蒙恩相抬举,小人终身受赐。”
知县随即唤押司立了文案,当日便参许诺和武松二人各自做了步兵都头。
众上户都来与2人作贺庆喜,连连吃了日酒。
两人都是光棍一条,吃睡都在县衙宿舍,这两日,那些得了赏钱的猎户也纷纷回乡了,武松心中的思乡之情又翻涌上来。
“哥哥,你前几日安慰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际遇,我既然能出现在阳谷县,我兄长也可能出现在阳谷县,我一向听哥哥的安排,却不知我那兄长现在何处?是否也在这阳谷县?”
许诺笑了笑,这两日陪武松吃酒的同时,他早就悄悄将这阳谷县走访了一遍。
依着原著中的剧情,在紫石街的一处小院前认好了门。
其实卖炊饼的武大郎也算是一个知名人物了,来阳谷县时间不长,但夫妻二人的辨识度实在太高了,只要稍稍在街上找几名闲汉就能探到他的住处。
“你那兄长,名曰武大郎,确实在阳谷县。”
“你若不信,今日我便陪你走上一遭。”
武松大喜,对许诺的安排不疑有他。
许诺却不知,那日武大郎在县衙前未与武松相认,这几日连连往返于县衙前。
二人刚出了县衙,就撞到了迎头跳着烧饼担子路过的武大郎。
后者将手中担子一放,激动的上前一把拖住武松胳膊,满心欢喜的叫道:“武都头,你今日发迹了,还认得我这个穷亲戚吗?”
武松转过头一看,顿时惊喜得叫出声来,“哥哥果真在这里,七八年没见,却不曾想在这里见到了哥哥。”
武松扑的一下跪在地上,翻身便拜。
武大郎眼中隐隐有泪光闪出,他揪着武松衣领,狠狠的问道:“二哥,你去了许多时,如何不寄封书信给我?我又怨你,又想你。”
武松问道:“哥哥如何是怨我、想我?”
武大道:“我怨你是,当初你在清河县里,每每吃多了酒,便和人打架,常常惹得我去吃官司,不曾有一个月清静日子,常教我受苦,这个便是怨你的地方。”
“想你是,我近来取得一貌美如花的媳妇,清河县人不服气,都来欺负我,没人做主。你在家时,谁敢来放个屁?我如今在那里安不得身,只得搬来这里租房居住,因此便是想你处。”
武松听闻哥哥成了家娶了媳妇,又许多年不曾相见,心中想念得紧,一时间二人当街抱着哭了起来。
惹得周围的人无比啧啧称奇。
这武大与武松真是一母所生吗?
武松身长八尺,一貌堂堂,浑身上下有千百斤气力,不然如何做得打虎英雄?
在看看他的亲大哥武大,身不满五尺,面目生得狰狞,头脑可笑,清河县人见他生得短矮,给他起了一个诨名,叫做三寸丁谷树皮。
偏偏这两人竟然是亲兄弟,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一时间,竟惹得好些个闲汉羡慕起来,为何我家不能有这么一个打虎的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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