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晋回了兵部,只是兵部侍郎办公的屋子里,又是只剩下一个人。
将手上的事务处理了大半都,赵晋抬头,视线不经意扫过旁边那个空荡荡的位置。
这个兵部侍郎的位置,可真是多灾多难。
他摇了摇头,收敛思绪,继续处理手上的公务。
毕竟,现在兵部侍郎只有他一人,而兵部尚书又将要退休,这桌案上堆积的公务,已经快要超过赵晋的脑袋了!
天色渐暗后,赵晋将手中的笔一扔,左边的本子只剩下薄薄的一层,右边的则超过了赵晋的脑袋。
“呼!”他长长呼出一口气,歇了一会,翻了翻左边的本子,确定只是一些不重要的事情后,立刻起身回府。
今日武田送赵晋到皇宫后,赵晋便让他回去了,还特意让人不用来接他。
兵部距离国公府不远,赵晋有意走一走。
虽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街市上却依旧很热闹。
吆喝叫卖声,孩童的嬉戏声,还有杂耍处的叫好声。
喧闹嘈杂,又充满人气。
赵晋很喜欢这种环境。
“赵晋!”
一声呼喊从身后传来,赵晋顿住脚步,转身一看。
赵行之正快步走过来。
“殿下?”
赵行之一走到赵晋旁边,直接将手搭在他肩膀上,“这几日你都去哪里了?到处都不见你人影。”oo-┈→nΣㄒ?
两人并肩朝前走,赵晋笑了笑,有些无奈地道:“兵部堆积了一堆事务,又只剩下了我一个侍郎,这几日忙得紧。”
想想以前,赵晋每每听到那些自愿加班的消息,都忍不住嘲笑他们。
现在轮到自己,那可当真是笑都笑不出来了。
赵行之有些同情地拍了拍他肩膀,“那你可就有得忙了。”
“诶,对了,私造盐引这个案子,就这样结了?”赵行之的脑袋凑过来,压低声音问道:“可这私盐究竟去了哪里,不是还没有结论?”
“怎么没有结论?陛下不是已经结案了?”
赵晋悠悠然然地道:“那些私盐被他们拿去
其他地方贩卖了。”
赵行之轻笑了一声,“这个说法,糊弄糊弄那些不知道情况的和不太聪明的人还行,你觉得本殿会信?”
“殿下,既然陛下要以这个说法结案,就算查,那也是暗中的事情了。”
赵行之微微眯起眼睛,听出了赵晋的弦外之音,“成,本殿不问了。”
两人安静下来后,赵晋神情有些踟躇犹豫,连脚步都不由自主地放慢了。
“难得看见国公爷这种表情,有什么直说便是。”
赵晋舔了一下唇,眉头微微拧起,“淑妃的事……”
赵晋刚刚说出四个音节,赵行之的脸色便沉了下来,这令赵晋不知该不该继续朝下说了。
这几乎是他与赵行之之间,最大的心结。
“本殿知道你想要说什么。”赵行之松开箍着赵晋肩膀的手,目光有些幽深,“这件事,怪不得你,也怪不得宁夫人。”じ☆veЫkメs? ?
赵行之的舌尖弥漫开一股苦涩之意,胸腔内更是被堵住一样,难受得紧。
只要一想起母妃不过是父皇眼中的一个替身,甚至为了获得父皇的宠爱,不得不让学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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