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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在一段感情中,女方太主动也不好,容易让男方失去体验感,陆渊又不是一个被动的类型,她显然没必要鼓起勇气的怼脸输出。
和以上这些原因与结论相比。
洛璃还是更关注另一件事。
“名分呢?”
洛璃看着陆渊,眨眨眼,把李玄通气的差点昏过去:“他要给我爷爷写信,信中肯定要提到你和我之间的关系,你认为,关系该怎么写?”
“当然是道侣了。”
“虽然处于磨合期。”
“但磨合期的道侣也是道侣。”
“最起码,你不讨厌我,而我也不讨厌你,这就是一个良好的道侣开局,只要你承认这种关系,只要我承认这种关系,关系自然就存在。”
陆渊摊摊手。
给出了一个让洛璃满意的回答。
所以,洛璃继续补充道:“李玄通,你都听见了?”
李玄通的眼角微微抽搐,深吸一口气稳定情绪,随后,缓缓吐出:“洛璃,你没必要用这种方式刺激我,我只是正常的执行我的任务,一个称呼没有意义,族长也不会因为一个称呼改变看法,族长对你的希望你很清楚,你怎么做,那是你的事,我只是发表我的看法。”
“你的看法?”
远处飘来一道声音。
能听出来两点。
第一点,是女子发出来的声音。
第二点,声音里充满了不屑。
只是一瞬间,穿着松松垮垮长袍的长发少女就出现在了场中,没跟李玄通废话,抬手一巴掌,灵阵升起,将李玄通压制,随后变掌为拳,一拳怼在李玄通的胸膛上,把李玄通直接打飞了出去,粗暴、简单、有效的行云流水。
直到李玄通飞出去后。
这位少女才淡定的放下拳头。
甩甩手,补充道:“你有什么资格发表你的看法?”
“灵溪?”
“你怎么来了?”
穆菱有些惊讶。
毕竟,据她所知,灵溪这个学院特聘的灵阵大师应该正在闭关,不太可能在这时破关而出啊!
更何况,还是直接找到这里!
等等!
穆菱回头看看小院,突然就明白了灵溪为什么会破关而出,毕竟,对于一位灵阵大师来讲,在灵阵被破的那一刻,肯定会心有所感,这座小院的意义非常重,灵溪破关而出也不是不可能:“说起来倒是忘了,不管是你,还是阁主,都是灵阵师,你布置在这座小院里的灵阵被触动,你肯定是要过来看看情况的……”
“情况没看见,意外一大堆。”
灵溪深深的叹了口气,拿出随身携带的酒葫芦喝了一口,揉揉眼,把宽松的长袍往上拽了拽,紧了紧腰间的衣带,对陆渊认真拜下:“灵溪,见过义父大人,恕孩儿来的稍晚一些。”
灵溪的这一声义父,不仅把穆菱和洛璃叫的一脸茫然,就算是陆渊,也被灵溪叫的一脸懵逼。
好在,灵溪的解释随后就到。
“清衍静是我的义母,见我年少,认我作干女儿。”
“除此之外,我这条命也是您和义母救的,就是不清楚您还有没有印象,在将近二十年前,在一片森林里,您和义母曾救过一位小女孩。”
在介绍自己这方面,灵溪从不含糊。
条理清晰的介绍完了自己。
随后,看向洛璃:“我认识你,你是那个几年前通关灵路的小家伙,太苍院长带我去见过你。”
灵溪这样一说。
洛璃的压力瞬间拉满。
当然,灵溪也没什么敌意。
她只是比较好奇。
洛璃究竟在哪点比清衍静强了?
看了一眼不知飞到了什么地方去的李玄通消失的方向,纳闷道:“刚刚那小子应该是李玄通吧,他来找义父你们,难道说,你们认识他?”
“准确的说,是我认识他。”
“我出自洛神族。”
“是现任族长的孙女。”
“李玄通的家族依附于洛神族,李玄通也就变成了我的守护者,听说我来,就主动过来看看。”
洛璃把刚刚的不愉快一笔带过。
准确的说,也不能算是不愉快。
李玄通的表现还是比较滑稽的。
这一点不能否认。
不过,具体一点,如果说,洛璃是把刚刚的麻烦一笔带过,相对来说,还是更贴切现实一点。
“洛神族的?”
“跟血神族打仗的那个洛神族?”
灵溪跟洛璃确认了一下。
两个拥有地至尊的势力掐架。
另外,骨神族和力神族也一样。
相当于血神族一挑三。
这种大事,自然是流传甚广,灵溪活了不到三十年,这场战争在五百年前就已经爆发了,自然是有所耳闻,更何况,在两三年前的灵路通关平台上,北苍灵院的院长太苍还带着她见了洛璃一面,挑挑眉,比较好奇的问道:“你们洛神族和血神族之间的战争结束了吗?”
灵溪闭关的时间不短。
对外界信息的收获自然降到了最低。
一场战争打了五百多年。
如今,洛璃身边又出现了陆渊。
灵溪的第一个念头肯定是陆渊出手帮着洛璃覆灭了血神族,因为清衍静这个义母曾经跟她说过,她的这位义父似乎拥有穿越时间的能力。
换句话说,她的这个义父很有可能就是那位炎帝的师弟,毕竟,除了这个解释,大千世界也确实不太可能出现这样一个惊艳绝伦的天才。
平民崛起有多难。
没人比她灵溪更懂。
因此,在被提到这方面时,洛璃的脸上也情不自禁的多了几分尴尬,堂堂一位圣品天至尊留下的家族,跟一个上限只是地至尊的家族打了五百多年,目前的局势甚至还处于下风,她说出去都感觉惭愧:“战争还没结束,爷爷只是想给我提供一个更加安全的成长环境,所以,我才来到了北苍灵院,这就是原因。”
灵溪点点头。
她的脾气虽然暴躁了点。
性格方面也莽了点。
但她的情商并不低。
避开了这个痛点,看向陆渊的目光中明显少了几分生疏和客套,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拍腰间的包囊,取出一封信,递给了陆渊:“这是义母留下的信,叮嘱我,如果有一天我见到了你,就把这个给你,还说这里面写的都是一些你会感兴趣的东西,大概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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