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爷爷的面都见不到几次还要怎么继承家产?
沈修礼要是真的能放下身段去讨好一个人,能做的很好。
照葫芦画瓢,毕竟身边就不缺巴结讨好他的人。
......
沈知初和厉景深上了楼,没有回房间,就待在二楼客厅里,逗猫看电视,楼下传来沈修礼哄老爷子的声音,听的出来,沈老爷子今天心情不错。
沈知初跟着厉景深学的这一年多,懂得以退为进,在这个时候没必要和沈修礼起冲突。
她清楚沈修礼想干什么,比起之前,如今也算有长进,懂得争抢了,但他抢得过她吗?现在的沈知初也不是一年前那个只知道退让的沈知初。
沈修礼明白了又如何,哪怕他拼命追赶,也赶不上她,这是她现在拥有的自信。
沈知初把猫抱了过来,就坐在地毯上给猫梳毛,岁岁现在已经长成大胖猫了,大脸盘子眼睛眯成一条缝。
猫在冬天的时候,毛生的很厚实,摸着软乎乎的,整个看起来要比夏天的时候大上一圈,抱久了还有些费劲儿。
厉景深也跟着坐下身,原本仰躺在沈知初跟前的岁岁,见到厉景深后,扭动着它那身宛如煤气罐罐的身体,一扭一摇的往他这边走来,还没走近,便重重的躺下,见距离还有些远,又往厉景深的方向蹭了蹭,尾巴上下晃动,打在他的腿上。
“岁岁好像很喜欢粘着你。”
“我经常来这里,每天都会逗它,它对我已经很熟悉了。”他摸着岁岁的脖子,挠了几下后就听到呼噜声。
厉景深对她说:“沈修礼这次回来,应该没有那么简单,你打算怎么对付他。”
“我都已经习惯了,他哪次回来不惹事?但这过年期间,他应该会老实点,他现在就想着怎么讨好爷爷,多半是我爸和他说了什么,让他警觉起来了。”进了私立学校这么久,再不警觉,那就真的是个废物了。
沈知初说出心里的想法:“他连荒废的学业都没能捡起来,就想着投机取巧,爷爷如果真的能被人哄一下就交出手里产业,那沈家早就破产了。”
厉景深不置可否:“现在你对他们还抱有期待吗?”
沈知初摇头,拿着逗猫棒逗猫:“猫这种动物,谁对它好它就依赖谁,同样的,谁对它不好,它也会记在心里,十分的记仇,我就和岁岁一样。”
岁岁曾经被沈修礼扔进游泳池里过,险些淹死,因此这么久来,岁岁只要一看到沈修礼就会炸毛,不是躲着他就是警惕的瞪着他。
有沈知初这句话,厉景深也就放心了,他就担心在他离开后,沈知初还对他们抱有不该有的幻想,像沈修礼这种人,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除非是杀人放火,无论他做出多严重的事,对于沈老爷子来说那也是他的亲孙子,他不可能百分百的偏袒沈知初,手心手背都是肉,手背肉再少那也是,所以沈知初也不能完全依赖她爷爷,她能做的就是自己保护自己。
但随之他联想到了什么,心脏像是被针扎了一下,沈知初说她很记仇,如果他不辞而别忽然离开,那她会不会记恨他?
......
午饭到了,佣人上楼来叫沈知初和厉景深下楼去吃饭。
这座位安排的就有意思了,原本一直坐在沈老爷子左边的沈知初,位置被安排在了最下方。
沈老爷子坐在上位,右手是沈昌南,左边被沈修礼给顶上了。
“爷爷,我难得回来一趟,一年见不着您几回,我想坐你旁边。”
自己的孙子只是想坐在他旁边,他也不好说拒绝,也正如沈修礼说的那样,他们一年的确很少见。
距离上一次见到沈修礼好像是在半年前了,沈修礼又长高了不少,人精神了许多,不像以前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沈老爷子没有立即答应,他还是要询问沈知初的意思,于是他看向沈知初。
沈知初收到眼神,没说什么,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她不想让爷爷为难,何况,只是一个吃饭的座位影响不到她什么,她的位置转到了右下方,这个位置原本是沈修礼坐的。
厉景深就挨着她身边坐下。
饭菜上来之前,沈老爷子就做了一个介绍,沈修礼和沈昌南都对厉景深很熟悉了,但这是第一次,沈老爷子把人介绍给他们。
沈修礼面上热情,心里是止不住的冷笑。
厉景深,谁不认识啊,当时他还在上小学没升初中的时候,厉景深刚来学校就出名了,抢了他不少风头,之后更是联合沈知初一起,把他打了个措手不及,要不是他们,他怎么会进这个宛如监狱一般的学校。
厉景深和沈知初,这两人一看就有问题,要说没有早恋,他名字倒过来写。
也只有爷爷把他当做正经客人,在沈修礼看来,厉景深就是一个小白脸,就像他身边那些巴结他的小弟一样,厉景深就是巴结沈知初的。
厉景深的出现,至今都是一个谜,好像忽然的出现,用沈知初来接近沈家,沈修礼至今迷上了看小说,忍不住脑补一些勾心斗角的剧情,总觉得厉景深这个人是带着一肚子的坏主意,不怀好意。
这会儿看他和沈知初窃窃私语的样子,心里想着,指不定这两人在背后想着怎么对付他。
看着爷爷一个劲招呼厉景深,对他好到不行,他心里生出一股怨气来,对自己的亲孙子都没有对一个外人那么好。
沈修礼心里不平衡起来,仔细想想他当初为什么会被送去那个鸟不拉屎的学校去。
是因为他说,沈知初乱勾搭人,在学校早恋。
他当时的确有几分造谣,但如今看来,他当时还真没有说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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