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几个电话就能把这些东西都找齐了,佩服,我真是佩服的不要不要的。
“你确定找到的天灵盖符合要求?”大伟也显得有些意外,问阿平。
“运气好喽,我联系的火葬场那边,昨天刚刚运来一个男人,说是骑摩托车和卡车相撞,当场死亡的。”阿平把挡在眼前的乱发别在耳后,得意地说着。
我心里涌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忙问他们该不会我们明天还要去火葬场亲自取吧。
“当然喽,让他们送的话就不一定是送哪里的骨头啦,我们当然要去亲眼看着他们把天灵盖切割下来呀。”阿平笑睨着我,“裹尸布也是一样的,要看着他们剪呐。”
我去,我简直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于是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阿平,说我用不用去?
“去啊,不然的话我们还要绕路回来接你,那样太麻烦了啦。”阿平一边说,一边就当着我们的面脱下他的大v领t恤,换了一件白色的紧身背心准备出门。那背心把他肚子上的肉勒出了好几层游泳圈,上面还有两个十分尴尬的小凸点,看得我是一阵恶寒。
“好啦,你们先去休息,我要出去找经血啦。”阿平说到最后俩字脸上是遮掩不住的嫌弃,把包往肩膀后头一甩就走出了房间。
回到房间,我脑子里全是自己想象出来的血腥画面,越想就越膈应,大伟跟我说了几句话,见我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他也就不再多言,坐在一旁玩起了手机。
两个多小时后阿平打来电话说他已经拿到了那个东西,正在回来的路上,听他一说我又开始想象着他手拎大号创可贴的样子,胃里又是一阵恶心。
那天晚上我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硬是听着有声书熬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从酒店出发,去到了阿平联系的火葬场。
说是火葬场,其实这还是一家寺庙,不过这间寺庙里就只有一位僧人和一个看尸工。
我们刚一下车,就有一位满脸胡渣,看着脏兮兮的男人迎了上来。这男人和阿平的关系显然十分亲密,俩人一见面就又搂又抱的,我和大伟尴尬地站在一旁就跟个隐形人似的。
他俩一边聊,一边示意我们跟上,朝着寺庙内的白塔走去。我用大腿也能想出来那个塔就是他们所说的火化炉,双腿不由得又开始发软,我拉住大伟的胳膊,小声告诉他我有些害怕。
大伟笑着拉住我的手,打趣说我想象力太丰富了,实际上并没有那么可怕,还说如果我实在不敢去的话可以留在车上等他们,反正取块儿骨头要不了多长时间。
其实我刚才就不想下车的,但是我一想,我们这可是来偷尸体的,虽说阿平给看尸工承诺了三千铢的报酬,可那也还是既不道德又违法的买卖,我一想到这些就心虚得不要不要的,心想万一我留在车上被人当场抓捕了,那我到时候不是连个翻译都找不到。
一路上我们一个僧人都没看到,阿平说看尸人告诉他,这座寺庙的龙婆僧正在打坐,刚好可以趁着这个空档去取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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