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回荡着吴先生发出怒吼,不用猜也知道被骂的对象肯定还是张女士。很显然,他对张女士的怒气还没有消散,仍是把自己如今一切的遭遇都怪在了人家的头上。
我们敲门进去,吴先生这才消停下来,一见到我们立马就问,是不是有办法了。
大伟告诉吴先生,他的普巴神里被禁锢着一名降头师的阴灵,要想解决,至少要找三名阿赞一同施法。
不光是吴先生,连我都愣住了,我心想大伟刚才不是跟p雄说再请一名阿赞吗?怎么就又变成了三名呢?但是大伟又不让我说话,我就只好把目光移到了张女士的黑脸上。
吴先生倒吸了一口凉气,问那得多少钱啊。
大伟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就报出了四十万软妹币的天价,并且还说,如果施法不成功,也要付给每位阿赞四万元辛苦费。
我都惊呆了,四十万啊,都能买辆不错的小汽车了,吴先生能接受吗?
事实证明我这是替古人担忧了,吴先生的预算显然要比大伟报出的价格高很多,一听四十万,他想也没想就答应下来,甚至没有纠结为什么不成功也要付出十二万元。
看来对吴先生而言,他的命可远比这点儿钱重要得多,又或者说吴先生压根儿就没打算自己掏腰包,而是把单位的钱当成了自己家的小金库了。
吴先生是怎么想的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最重要的是他很爽快的同意了这个价格,不过对于大伟说的“不成功”他仍是心存担忧,问大伟成功的几率能有几成。
大伟告诉吴先生,跟鬼打交道是没有规律可言的,更遑论那还是只降头鬼,所以他也无法准确告知吴先生成功的概率是什么,不过他表示,无论如何都会请来顶尖的阿赞师父为吴先生施法,换言之,如果连这三位都无法解决的话,那吴先生也就只能等死了。
这句话大伟没有说出来,但在场的所有人都听明白了。随后大伟吩咐我留在病房里陪吴先生夫妇聊天,说是他要去找医生确认一下吴先生什么时候可以出院,然后安排施法时间。
大伟出去以后,张女士明显还想再说点什么,我觉得她应该是想要劝说吴先生放弃施法。可她刚叫了一声老公,就被吴先生无情打断,之后吴先生说出的那些话我都没法往出写,虽然我知道他不是冲我来的,但我呆在那儿也还是无比的尴尬,于是我就悄然退出了病房。
我在病房门口撞上了大伟,他告诉我说医生那边同意让吴先生在三天后出院。
我凑到他耳边小声问他,为什么要告诉吴先生需要三名阿赞共同施法。吴先生是当事人,肯定需要出席法事,到时候只看到两名阿赞,那他心里该怎么想呢?
大伟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没有回答,径直走进病房将出院时间告知了吴先生,并且还交代让他这几天一定要好好将养身体,为出院后的法事做好准备。
从医院出来回到车上,大伟点燃一支烟,抽了几口后才开口说道:“里面要真是个降头鬼,那仅凭两位阿赞的法力根本没办法与其抗衡。再说我不相信p雄这个人,万一在施法过程中出现了不可预见的意外,p雄独自撤出来,那另一位阿赞就得死。所以我考虑了一路,还是决定再找一位阿赞让他们三个共同施法,这样一来相对能稳妥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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