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跟着李太太,就疑惑地问导游他们这是要把李先生带去哪里,导游说可能是要先送到医院的太平间存放着,后续处理他也不清楚,但总不能直接抬到火葬场去。
我想了想也的确是这么个理,又问他那我和他谁跟着去。导游一脸茫然,问我为什么要跟去,医院都已经来人处理过了呀。我真的是被他气笑了,但我也不想多花,因为这时候我也不想跟着过去。
过了一会儿,我手机上收到了大伟发过来的三条消息,第一条是一个航班信息,另一条说团队归国的事他已经交代给了这边的地接社,让我拿着包裹好的普巴神乘飞机返回t国。最后一条和第二条中间隔了很久,他只发了三个字“别害怕。”
拿到导游朋友给我送过来的装在瓶子里的鸡血后,我立马跑去李先生的房间翻找吴先生的行李,最后在里面找到了那尊碎成渣的普巴牌,我按照大伟的交代把一块儿白布浸在了那瓶鸡血里,然后忍着恶心把染红的布捞出来包住了牌身,最后我把它装进一个密封袋,放到了我随身的包里。
之后地接社派人过来把我送到机场,我很快办理好了登机手续,在午夜前忐忑地抵达了t国素万那普机场。
我在机场出口处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是阿平。我们俩汇合后一边往停车场走,他一边让我把普巴交给他。
我从包里掏出来递给他,还告诫他这东西已经害了两个人了,让他一定要小心。可阿平听了我的话只是笑了笑,还夸我把这东西处理得非常妥当。
我们连夜驱车前往芭城,路上我问阿平,为什么我还要再回来t国,他指了指仪表盘上的普巴神,告诉我说就是来处理这个的。
我脑袋乱哄哄的,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
照吴先生说的,他买这个牌纯粹就是一时兴起,被店家说上了头。可结果他却因为这个牌受了重伤,而帮他看管行李的李先生还直接因此丢了性命。
这种东西既然危险到了如此地步,那t国的这些阿赞又为什么制作它们呢?难道说就是为了坑害这些无辜的购买者吗?
我越想越想不明白,我知道阿平是个牌商,是专门卖坲牌的,就直接把我的疑惑问了出来。
“大部分阿赞不会考虑这么多啦,善信请牌是他们自己的决定,请的时候他们就明白自己面临着什么样的风险啦,而且也不是所有的牌都会出事,你遇到的都是偶然中的偶然啦。”阿平一边开车,一边用他极不标准的普通话慢慢解释。
“你接触的人还太少,其实有很多人都很愿意供奉坲牌的,尤其是阴牌,因为它们的效果很霸道的,又能招财又能招人缘,还可以帮人成愿。那阿赞的话也是人嘛,他们也要生活,也要吃饭的,自然有买家就有卖家喽。”
我有点儿好奇,问他有没有遇到过这类情况,就是客户请了牌回去倒了血霉的。
阿平沉吟了一会儿,才道:“啊,有是有的,不过我从来不卖来路不明的牌,所以出事的几率就小了很多,除非是客户自己供奉出了差错,那才会遭到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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