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就算那寺庙是和旅行社合作专卖游客的,想来也不会卖鬼给客人吧。
我提出的问题似乎很小儿科,大伟和张倩都不约而同的被逗笑了。
“正阴的分别取决于制作它们的师父,还有师父入进去的法门,和法相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大伟严肃地解释。“别说坲牌了,钥匙链、首饰,玩偶等等都可以被他们做成法器,把魂魄禁锢在里面替他们做事。”
“那我直接把这个扔掉不行吗?”我嫌弃地摘下脖子上的坲牌扔到桌上,要是如他所说,那么我这几天遇到的怪事就都出在这块牌上,既然如此,那我不戴了还不行吗,干嘛非得去t国找什么师父啊。
可是看他俩的表情,我就知道自己大概是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不过我还是提出了一个疑问,就算他真的有办法给我安排一个团过去,到了那边行程那么紧,我又怎么能独自出来跟他去处理私事呢?
大伟有些烦躁,把我面前的坲牌拿过去装进他的包里,然后叮嘱我,让我回家以后把他给的那尊宋迪戴上,等晚上睡觉的时候就压到枕头底下。
说完他又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说后天会有一架包机出发前去t国,到时候他给我找一个行程不紧的团过去,然后抽空带我去找他认识的师父。
回到家,我把那块儿宋迪压在枕头底下,p雄老婆给我的那块儿必打被大伟拿走了,这让我心安了不少,如果真像他们说的那样,那我可真就是把鬼给“戴”回家了啊。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心里特别害怕,之前没听他们讲那些怪力乱神的东西,我虽然遭遇了那些诡异的经历,却也没有像现在这么恐惧,而现在,我已经知道了自己遭遇这些事情的缘由,这个夜晚就忽然变得无比漫长
不知道是不是大伟给的坲牌起了作用,那天晚上我没有再被鬼压床,可是我还是做了一个可怕而诡异的噩梦。
我的床边站着四个人,正是我前一天晚上看到的那两大两小。他们穿着很奇怪的衣服,小孩都光着上身,成年的光头男人也是光着膀子,穿着一条深色的宽腿灯笼裤,而那个女人,身上只斜肩裹了一条破旧的白布,上面还有许多肮脏的污渍。而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最让我感到心惊的是,他们的脸是平的,脸上都没有五官,而本该是眼睛的地方,却是两个黑漆漆的大洞。
梦里,我无法合上眼睛,我也躲不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朝我俯下身来,那女人散乱冰冷的长发扫在我的脸上、脖颈处,让我浑身止不住地哆嗦。而那个光头男人的头顶上还纹着密密麻麻的我看不懂的符文。我有一种感觉,我似乎在哪里见过这样的纹身。
就在他们的脸快要贴上我身体的一刻,我的身下突然发出了一道强光,而下一秒,那四个人就凭空消失了。
我在同一时刻清醒了过来,睁开眼一看,我的房间里一片漆黑,一个人影都没有,当然了,也没有光。
我从枕头下面拿出那尊宋迪紧紧地攥在手心里,一遍遍地默念阿弥陀佛,我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去t国把问题彻底解决了,要再这么被噩梦缠身下去,我就是不被吓死,也肯定会因为睡眠不足萎靡不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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