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了不寻常,我试探性的问道:“叔,冒昧地问一句,你最近几点回家,路上有没有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事?”
苏建平父女俩都露出了疑惑的神色,他笑着对我说:“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最近都是十一二点才回来,怎么了,至于奇怪的事,我不明白。”
我看了一眼苏云裳,毫不避地的说:“以下这些话,说出来可能你会感觉不舒服,但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得说,您听听就罢,信与不信咱们再聊,刚刚我发现你的财帛宫饱满,这预示着你的财运很广,起码五代吃不空,但同时我注意到你的双眼之下有黑气缠绕,想必是最近深夜回家遇到了什么事,如果你真的撞见过什么东西,还请你说出来。”
苏建平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像他这种身价上亿的富豪,肯定对风水面相有所了解。
他开口问我:“你叫什么?”
“白无常。”我不慌不忙地说了出来,毕竟聊到了自己擅长的事,心里多少有点底气。
苏建平忽然一笑轻声呢喃道:“白无常,真是一个奇怪的名字。”
接着在我毫无防备之下,苏建平脸色忽然变了,他愤怒地对我说:“请你离开,我算是知道了,原来你是个江湖神棍,我说怎么问什么你都支支吾吾的,小小年纪不学好,请你马上离开我家!”
苏建平突然的愤怒让苏云裳始料未及,也包括我,他指着大门示意我自己走。
我还想说点什么,苏建平直接抓住我的肩膀,将我给拽了出去,“滚,骗钱居然骗到我这里来了,你当我这个总裁的位置是假的吗,再不走,我就报警!”
这么一来,气氛瞬间尴尬到了极点,旁边的苏云裳明显想要为我解释,却被拉了进去,接着大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靠,又忘了要微信。”我一拍脑门,完全没把这起冲突放在心上。
不过转念一想,我要是搞不定苏云裳的父母,那怎么追都无济于事啊,不行,还是得想办法解决这件事,否则很有可能牵扯到整个苏家,到时候苏云裳不就危险了吗。
我心里暗暗想着,先打车回了家,期间程九拨通了我的电话,跟我说那情妇已经调查过了,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她也吓得要死,找到人的时候,她正在接受心理医生的治疗。
我一想调查这方面肯定是警队擅长一点,所以也就不跟着掺和了,反正作案的厉鬼都已经被伏法,剩下的让他们去处理就好。
中午和三叔一起吃了饭,整个下午我都坐在柜台后面想着苏建平,到底是我看错了,还是他在隐瞒什么,或者说他看我年纪不大,真以为我是骗子。
到了深夜十二点的时候,我正准备喊三叔接班,就接到了一通电话,居然是苏云裳打来的。
电话那头的她似乎很害怕,压低了声音对我说:“你在哪,我爸昏过去了。”
苏云裳的语气很着急,导致一句简短的话我愣是没听清。
“你别急慢点说,出什么事了?”
电话那头忽然卡顿起来,似乎是信号不好的缘故,我只听见了江津路和一个令我寒毛直竖的鬼字。
我立马抬起头对三叔喊道:“苏云裳出事了,在江津路,那边有厉鬼!”
三叔本来刷着手机,立马抬眼看了过来,不等他多问,我已经出门拦出租车了。
我们运气还算好,这里是出租车经常路过的地段,上了车后,三叔问我:“你小子刚刚是不是说?”
我重重点头:“刚刚是苏云裳给我打电话,后半段信号不好,我只听见了江津路和那个东西。”
“江津路是市区最长的一条路,没有具体位置该找到什么时候,师傅,沿着这条路一直往前开,尽量快点,有急事!”
每次遇到有厉鬼出现的地方,三叔总是表现得很严肃,有他在身边,我心里多少有了安全感。
沿着江津路行驶了大概五公里的路程,我忽然在路边看到一辆打着双闪的迈巴赫,而且这附近没什么人,只有昏黄的路灯闪烁着。
大街上纸屑纷飞,场景极其诡异,出租车司机由于害怕,把我们放在距离迈巴赫五百米的距离掉头就走了。
我赶紧冲过去,发现了苏家三口坐在车内。
苏云裳害怕的抱着她母亲,而坐在主驾的苏建平已经昏迷了过去,额头有鲜血一直流到下巴。
我敲了敲窗户,吓的苏云裳尖叫一声,看见是我后,她赶忙将车门打开直接冲入我的怀中,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的脖子。
我愣在原地不知所措,感受着身前传来软软的触感,脸和耳朵瞬间发烫,她将头埋在我的肩膀上小声的哭了起来。
我将手放在她的身后轻轻拍了拍,结结巴巴的安慰道:“别害怕,我在呢。”
刚说完这话,我和三叔同时感觉到了鬼气,空旷的大街上刮起一阵刺骨的寒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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