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出来吧!我看见你了。”
然而出乎苏轶昭意料,对方竟然站住脚步,压低声音道。
苏轶昭很是疑惑,她从书架旁的暗处走了出来。
“你是何人,来我的书房有何目的?”
“当然是来找你的。”
男子一把扯下脸上的面纱,然而他的脸却让苏轶昭大吃一惊。
盛澜清?苏轶昭睁大双眼,她着实有些意外了。
她一直在找盛澜清,却遍寻不着,没想到对方自己送上门来了。
“怎么?很意外?”盛澜清笑了,而后坐在了书桌对面。
“确实意外。”苏轶昭平息了心情,而后道:“听说你行刺了皇上,现在居然还敢待在京城?”
苏轶昭是想试探盛澜清,她总觉得盛澜清不会着急去行刺皇上。
当年害了盛家的是先皇,盛澜清应该不会这么迫切地要害当今吧?
“我行刺皇上?无稽之谈。”盛澜清冷哼,“保不准又是哪个想置他于死地的人在嫁祸我。”
他想了想,“不!恐怕是他自己想嫁祸我。”
他自顾自给自己倒了碗茶,“他应该是得到我还活着的消息,想斩草除根吧?”
苏轶昭灵机一动,“你是盛家余孽,他想斩草除根也是必然。”
“盛家余孽?”盛澜清气得捏紧了碗沿,“当年我们盛家就是太良善,才会落到如此境地。”
“秦家上下都是卑鄙之人,尤其是秦秦世文,当年父亲就是看走了眼。”
他说着深吸了一口气,眼睛通红,想必一直在克制着自己心中的仇恨。
苏轶昭看了对方一眼,看来盛澜清已经彻底清醒了,现在问他当年之事,他会不会说?
“你说我父亲背叛你,那你可将当年之事说与我听?”
苏轶昭想知道当年苏文卿到底有没有告密,这件事压在她心里太久了。
盛澜清看了苏轶昭一眼,“你的性格跟他很像,一样会算计。听说他这些年一直混不吝,疯疯癫癫的,没想到一个心机深沉的人能装这么多年,我也不得不佩服他的毅力。”
对于沈澜清的嘲讽,苏轶昭无言以对。亲爹说自己像养父,真的有些玄幻。
“我很纳闷,当年他告密之后,怎么没有混个一官半职呢?还是他看不上,想要图谋个更大的?”
“你口口声声说是他告的密,可你又如何得知当年真相呢?或许其中另有隐情,而你却不知?”
苏轶昭也觉得沈澜清的疑惑有道理,如果苏文卿真的告密了,那肯定是为了升官发财。
可后来苏锦荀确实升官了,但苏文卿还是个白身。不过这么多年来,苏锦荀对苏文卿的态度很是奇怪。
为何这么纵容?难道苏锦荀因此得了好处,所以才对苏文卿的放肆不管不问?
“你若想知道,那说与你听也无妨,让你知道你父亲是怎样的卑鄙小人。”
盛澜清深吸一口气,回想起了当年之事。
“镇国公府有从龙之功,与秦世文一起打江山,随后得个爵位是理所应当。甚至当年我父亲的呼声最高,不过他将皇位拱手让给了秦世文。”
苏轶昭点头,这个她已经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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