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不怕被那些朝臣耻笑?
苏轶昭实在不理解,历朝历代的能人都很多,可人家帝王也没怎么着那些人啊!有些甚至还得重用呢!
“我与镇国公秉烛夜谈,二人把酒言欢,席间镇国公吐露真言,说是没想到当初那个对他关照有加的义兄,竟然变得如此彻底?怪他当年识人不清,言语中隐隐有些后悔了。”
“酒后吐真言,不怕隔墙有耳吗?”
苏轶昭觉得此言不妥,不过当时镇国公应该是不吐不快了,心中苦闷无人诉说吧?
窦俊看了苏轶昭一眼,“每每都能被你猜中!”
“先帝当年在镇国公府就安插了暗探,此言传到他的耳中,便对镇国公更为猜忌了。后来镇国公空有官职和爵位,却无所事事,根本不叫他插手朝中事务,他也想开了,决定辞官带着家眷去祖地住上几年。”
“如此一来,先帝还要猜忌他吗?已经退无可退了!”
苏轶昭有些气愤了,这完全是退让到了极限,先帝还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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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退无可退。当年先帝就猜疑镇国公后悔让出领袖之位,事实证明之后镇国公也的确后悔了,不过那都是让先帝逼出来。赶尽杀绝,还不容许别人反抗吗?”
窦俊一拳砸在了高几上,痛心疾首地道:“镇国公都已经打算回祖籍了,可那些奸佞之臣却为了讨好先帝,就算计镇国公府。”
“镇国公要离开,那些追随的旧部便前来送行,那日国公府摆了践行酒,就是为了好好告别的。可那些贼子却说国公是要召集旧部造反。国公听到传言,顿时怒急攻心,病了。”
“因此留在了京城养病,先帝对他更为忌惮是不是?”
苏轶昭叹了口气,这是被逼得不得不造反呐!
“对,当年国公为表诚意,还为世子迎娶了长公主之女,长平郡主。只可惜先帝被猪油蒙了心,否则也不会有之后的谋逆了。”
“国公缠绵卧榻之后便彻底想通了,既然如此,那索性就反了吧!
先帝派暗卫将国公府严加看管起来,可国公还是找到办法与旧部联系。原本天时地利人和都凑齐了,胜券在握,可谁知却出了变故。”
“是何变故?”苏轶昭心中狂跳,她害怕听到不想听到的答案。
窦俊转头目光炯炯,“有人告密!”
“何人告密?”苏轶昭只觉得心都跳到了嗓子口。
“当年一个旧部的属下,此人贪图荣华富贵,暗地里向先帝告密,先帝才有所防备。”窦俊悠悠地道。
苏轶昭松了口气,“那人呢?还活着吗?”
“不!当年随着国公从宫里退出之前,我手刃了此人。”
苏轶昭想问苏文卿的事,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不过,这么多年我每每仔细回想,都觉得不太对。那个告密者是京卫指挥使司镇抚,并非你祖父亲信,不过是你祖父旧部中的一名追随者,他是如何知道详细部署的呢?”
详细部署?苏轶昭觉得有些不太对了,“那您觉得会是谁呢?当时有多少人曾与祖父共同谋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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