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师兄,这位是祝师兄的好友吗?”
苏轶昭指着王勋,对这位眼高于顶的师兄道。
“那是王勋!此人经常与祝田在一起,他家境贫寒,时常为祝田鞍前马后地办事,想是为了捞些好处。如今祝田死了,哭得最伤心的可不就是他了吗?”
这位书生看着王勋,语气中有些不屑。
苏轶昭转头看了一眼这位书生,不及弱冠,长相清秀,身量颇高,浑身透着一股书卷气。
只可惜此子说话时的语气和态度十分倨傲,与周身那书卷气极其不符。
也不知是对祝田有成见,还是本性如此。
“那祝师兄对王师兄一定很好吧?”苏轶昭再次看向王勋,那边已经问完话了。
“不甚清楚,不过祝田那人脾气有些倨傲,对王勋怕也是没多少真心。上次撞见二人起争执,那祝田还暗讽王勋与他相交是为了银钱。”
这位书生摇了摇头,随口回道。
“那师兄与祝师兄是否起过争执呢?”苏轶昭突然问道。
“当然没有,他那样品行不端之人,我自是懒得搭理。”
这书生语气一顿,随后立即反驳,言语中还有些许不屑。
“王师兄读书也很刻苦吧?”
苏轶昭看了一眼王勋的院服,袖子和衣领处都起了毛边,显得有些陈旧了。
“不过尔尔!月考垫底的存在。”这书生说完之后,便对衙役催促道:“可是问完了?我还要回去看书!”
苏轶昭见此人不耐烦了,便迈步跟上了王勋。
“王师兄!人死不能复生,师兄切莫太过伤怀,还是要保重身体。”
苏轶昭见对方要离开,便立刻上前安慰了两句。
王勋转头一看,发现苏轶昭很是眼生,但还是点了点头。
“多谢师弟宽慰,如今只盼能快速抓住凶手,也好让祝师兄瞑目。”
王勋叹了口气,语气有些哽咽。
“师兄可认得那位?将才他说了祝师兄好多坏话。人死为大,愚弟有些气愤。”
苏轶昭指了指刚才离去的书生,一脸愤慨地说道。
王勋随着苏轶昭指的方向看了过去,闻言便是一叹。
“洛师弟还是未放下那事,到如今还在耿耿于怀呢!可是祝师兄都已经故去,何必如此?”
苏轶昭见状连忙问起那两人之间的过节,王勋也没有隐瞒,将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那名书生名叫洛卿,是地字一号班的学子。
洛卿家境如何,他们都不清楚,只知他每日下学后都要下山,不住斋舍。
这位是去年年底进的书院,第一次月考便是第九名,天资聪颖,读书也十分刻苦。
只是今年祝田突然每次月考都进了前十,有时正好将其压制,洛卿便有些不满。
“许是厚积薄发,祝师兄今年考得都很不错。有一次放榜,洛师弟掉在了第十一名,而他的前面正是祝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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