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娃的。
苏轶昭很是无语,她转头看向苏轶梁。果然见着对方已经露出了冷笑。
“我可不敢教,别到时候误了小七。如今小七是父亲心尖尖上的人,府上谁不说日后连我都要靠着小七过活?我怎么敢?”
“六哥何必与那些嚼舌根的小人计较?咱们兄弟都出自四房,本就应该同气连枝,相互扶持。”
苏轶昭觉得这人就是个刺猬,扎人得很。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苏轶梁冷冷地看了一眼苏轶昭,这小子之前下的狠手他还记着呢!
表里不一,十足的伪君子!等他病好之后再来收拾这小子。
“哦!为父倒是忘了,你明日就要去陇南府求医。此去还不知几时回,出门在外定要小心谨慎。穷家富路,多带点银子去!”
苏轶昭和苏轶梁闻言都十分意外,两人都不可置信地看着苏文卿。
突然正经了一回,实在叫人不适应。
“希望这次去,能治愈你的病。”苏文卿继续道。
这爹总算说了句人话,连苏轶梁都被他难得的关怀给感动了。
“父亲!”苏轶梁哽咽道。
“近日为父出门总被人指指点点,众人皆是对你的病情好奇不已,还有人说那不堪入目之话。等你病好了之后,为父也能扬眉吐气了。”
呵呵!苏轶昭连忙告辞开溜,这爹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果不其然,她脚步匆匆,身后还是传来了苏轶梁的咆哮声。
那声声质问可以听出苏轶梁的痛彻心扉,有这样的爹,难怪会性格扭曲。
等回了院子,月容和月秋知道苏轶昭要去书院读书,都高兴不已。
她们不懂府上传的那些,只知道少爷终于可以读书了。只要能读书,日后总有出息的一日。
晚上苏轶昭被叫去正房问话,今日苏文卿也难得地宿在正房。
反正此事已成定局,再加上苏轶昭所拜李师,这次唐氏倒是没为难她。
之前在院子里学规矩的一个月,对苏轶昭来说,简直是折磨。
许是报之前她算计苏轶梁之仇,唐氏找来的婆子和教礼仪的老夫子都对她极为严苛,她每天累得都是倒头就睡。
身上也是经常被罚地青一块紫一块的,自此她算是见识到了嫡母的权力和内宅妇人的攻击力。
次日一大早,苏轶昭就被月容给叫了起来。
“少爷!今日是第一次进学,咱们还是早一点,给夫子留个好印象!”
月容给拿了件银白色的立领右衽长袍,因为少爷生母刚刚病逝。
虽说姨娘不是嫡母,不必守孝,但毕竟是生母,还是穿得素净些为好。
为苏轶昭绾了个发髻,用冰蓝色的发带绑好。
去书院读书,便意味着出府的自由。
之前拘在院子里,出府还得请示嫡母。嫡母不同意便不能出,如今却是没那么严苛了。
等一起准备好来到前院,苏轶昭倒是赶上了正在收拾行囊的苏轶梁和嫡母唐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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