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现在也瞎了,嫂子带着我小侄子跑了。太吓人了。”
张晓山点点头,继续听着众人的议论。
“这谁敢当管事大爷呀,不怕瞎眼吗?”
“就是,你看傻柱上次想当大爷,不是还没选呢,他就瞎了。”
“太邪性了。”
“小点声,你想去住牛棚吗?”
“不过说起来,许大茂算是最倒霉的,他个瞎子还想选大爷呢,没两月,他又成哑巴了,他妈也瞎了。”
“咱院不安呀,闫解成也瞎了,三位大爷也就闫老师还没事。”
“怎么没报告给街道?这院里这么多人瞎了聋了哑巴了,肯定有问题。”
“这算什么,前几年,那一村饿死一半的多了去了,也没人调查,别说咱院瞎了几个人。”
院里的众人越说,心里越发毛,都担心的要命,怕下一个瞎子或聋子轮到了自己。
闫阜贵听着下面人的议论,摇摇头,与还有个人样的刘海中嘀咕了一阵。
闫阜贵苦笑着说道:“看来都没人愿意当这个大爷了,要不先说说贾家的事吧。”
“三大爷,有什么好说的,贾家都三天没动静了,也不知道贾张氏和棒梗还活着没呢?”
“估计是饿死了,大前天还能听她两人哼哼几声呢,前天就没声了。”
“前几天许大茂和他妈死的时候,她不是还出来叫唤了几声吗?”
“刘大娘,您别说了,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
上百号人议论了半天,最后还是闫阜贵和刘海中拿了主意,决定由二大妈和三大妈带几个老娘们进贾家看看。
几人提着几个煤油灯进了贾家,就闻到一股恶心的臭味。
屋子里光秃秃的,能卖的都卖了,只有张破床孤零零的摆在墙边。
啊,几个大妈大叫着跑了出来,接着就呕吐起来。
“怎么回事?来几个小伙子,走进去看看。”闫阜贵指挥道。
接着,闫阜贵就带着五、六个胆子大的进去了。
刚进去,就有两个人也跑了出来,一脸惊恐大喊着:“死了,死了。”
有胆子大的也冲进了贾家,看稀奇,闫解旷还想拉着张晓山一起进,被张晓山弹了个脑奔儿。
闫解旷进了贾家,瞪大了眼睛,吓得浑身哆嗦。
棒梗一半身子在床上,一小半身子在床外,脑袋塞在了马桶里,一动不动的,脏污都埋过了他的脖子。
贾张氏瞪大着双目,嘴巴也张的大大的,瘦骨嶙峋的,像个骷髅,明显也死了。
等进了贾家的人出来后,一个个的脸色苍白,面带惊恐。
“啊,吓死我了,棒梗在马桶里淹死了,贾张氏也饿死了。”闫解旷出了门就大喊着。
四合院的住户们都吓坏了,议论纷纷。
闫阜贵晃晃悠悠的回到八仙桌那里,回了回神,拿起刘海中的喇叭喊道:“贾家死人了,赶紧报警。”
………
张晓山回到家,躺在了床上,他很开心,所有的仇人都得到了应有的下场。
许大茂和许母不知道是不是绝望了,两人喝了农药一起死了。
傻柱和他的干爹易中海也都瞎了,现在就靠着厂里和街道安排的零活讨生活。
闫解成这个白眼狼,瞎了以后,工作岗位被调整,老婆带着孩子跑了。
对刘海中,他毕竟是刘家兄弟的父亲,张晓山只吸取了他的视力后,他自己也就废了。不过他有二大妈的照顾,应该能安享晚年了,不会再出去做恶了。
今天,贾张氏和棒梗也死了,死相还那么奇葩。
心满意足的张晓山,不一会就睡着了,他需要养足精神,应对明天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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