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掌叫好。
表示一定会来。
惜月听到鸨母宣布的消息,愣了好半晌才回过魂来。
“鸨母,不是说好了再等半年,说不定有人愿意替我赎身……”
她一路踉啮,追到鸨母休息的后院,想要让鸨母再宽容一段时间。
“惜月姑娘,我的好姑娘唉,你还当自己是高高在上的清倌大小姐呢?”
鸨母轻蔑一笑。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今天这些事都是你和李公子联手要坑秦公子的银子才惹出来,不趁着消息传扬出去,有人给你捧场涨涨身价,等大家嫌弃你是扫把星再开苞,谁还敢招惹你?”
如果不是当初买惜月花了重金。
且后面调教花费了许多,鸨母现在都想随便找个人开了苞。
也好让惜月收收心。
这次秦小满开恩,饶了惜月一命,只让她卖艺赎身。
可如果惜月还不死心再生出事端。
她也保不住惜月这条小命!
“惜月,你还是好好准备一下,想想明晚跳哪支舞更能叫出高价,不要再惦记你那王耀辉王公子,更别再想着去得罪秦公子!”
鸨母恨铁不成刚地伸手戳了戳惜月的脑门。
她言尽于此。
希望惜月能够看透那王耀辉伪君子的面目,别再执迷不悟。
“鸨母,我懂了。”
惜月把碎发抿到耳后,露出一个绝美的笑颜。
“这才对,打起精神来好好赚钱,说不定哪天秦公子心情一好就抹了你的账。”
鸨母不再多说,又劝了惜月几句这才离开。
等到鸨母走远。
惜月的笑脸上浮现出狰狞之色,恨意滔天。
“秦小满,你害得我不能和王公子厮守不说,如今还逼得我要看男人眼色,过那生不如死的生活!”
“既然你不让我好活,那你就去死吧!”
嘶啦!
她拔下头上的金钗,眼神像淬了毒似地看向后门处。
与醉花楼相隔一条巷子就有富阳县最大的赌坊。
平时不少赌得输光身家的赌徒在后门捡醉花楼的剩菜剩饭吃。
那些人里面不乏穷凶恶极之辈。
“要是让那些赌红了眼的人知道,有一个人身上揣着五万两银票走夜路,他们一定不会放过这个人!”
惜月狞笑出声。
“哈哈哈哈……秦小满,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她要抓紧时间。
从醉花楼到秦宅赶马车走大路只需要半个多时辰,抄小路去拦截,就必须堵在秦小满回家的必经之路。
“还好今晚闹得动静够大,隔壁的赌坊也有不少客人陪秦小满玩了几把,不需要花费多少时间去说服那些赌徒。”
这一切。
都是秦小满咎由自取!
是他活该!
……
骨碌骨碌
秦小满迷迷糊糊间,感觉有道黑影从车帘外闪过。
他瞬间惊醒。
“谁?!”
无人回答。
马车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忽地猛地停下。
他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一倾,从榻上滚落下去。
“公子!”
月季伸手要扶,秦小满一把将她推到软榻上。
“别动!”
秦小满观察了一下左右。
这是一条偏僻街道,也是回家的必经之路。
周围都是高门深宅的后院,此时黑灯瞎火的格外安静。
车子要是这里出事,那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秦小满从怀里掏出药瓶,倒出一粒药丸握在左手,伸长右臂挑开车帘。
“公子,地上躺了几个人挡住了去路,咱们是绕道还是……”
车夫的话还没说完。
躺在地上形同醉汉般的六个人手脚并用地爬起来,掏出怀里的匕首往车架上冲来。
“杀了秦小满!”
“抢下他的银票!”
“绝对不能让他们活着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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