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回屋,今儿个的事情,让她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大家看到三大爷阎埠贵沉默着抽烟,也纷纷散去,然后才三三两两轻声议论起来。
出轨,离婚,这种事,话题性太多了。
林家国这边钉好了新电线,佟丽也收拾好了屋子,将门锁上后,两人就准备离开。
「家国,你们是一辈的,帮着劝劝。」,三大爷阎埠贵叫住了林家国,说了这么一句,随后也自觉有些尴尬,又补充道:「谁都会犯错误,把话说清楚了,好好过日子总比让这个家散了强吧。」
林家国闻言嘴角抽搐不已,劝?劝个屁!
出轨这种事,不管男女,只要发生,都是对婚姻的背叛。
「三大爷,您啊,高看我的能力了。」,林家国摇头直接拒绝,一点不给三大爷阎埠贵辩解的空隙道:「这种事,外人谁劝谁落话,您老要是能说得通,那就是最好不过。」
「是啊,三大爷,这种事外人说句话都要估量着别得罪人呢。」,佟丽说着,顺势客套几句,就拉着林家国走人。
出了院子,佟丽有些无语道:「三大爷阎埠贵也想得太简单了些吧,这种事,谁敢开口劝和?」
林家国点了点头,叹道:「病急乱投医啊。」
两人说着话就往家回,这种事儿,还是由三大爷阎埠贵一家子自己处理吧。
院中,火气再一次累积到爆发口,三大爷阎埠贵找到儿子阎解成,破口就骂。
院里的人没去劝,一大爷易中海跟二大爷刘海中都当做没听到。
如果是两口子吵架爆发了矛盾,他们会去调解几句,可这种事,张口都不知道怎么说话。
「你们这院儿的风水,有些邪门啊。」
中院屋里,胡云吃着零嘴,言语带着调侃之意。
棒梗抽着烟,嘴角忍不住就是一抽,论要得花,他跟胡云可是遥遥领先。
「留点面子给彼此,可以吗?」
棒梗趁机对胡云提了一句,有些事情,真要翻开了说,真的很没面子的。
「你觉得我没给你面子?」,胡云看着棒梗,似笑非笑道:「要是担心这方面的事情,把这院里属于我们的几间屋子卖了,去其他地方买房子就是。」
「正好我也跟你奶奶不对付,也不想听你妈时不时念叨着。」
棒梗闻言直翻白眼,这想法,也就胡云敢想。
「你别想了,我妈怎么可能同
意这种事。」
胡云吐了一口烟,毫不在意,一副慵懒模样道:「安心些,我就是再乱来,也会避开一些事情的。」
「好歹跟你结了婚,怎么说也是很好的掩护。」
棒梗习惯了这样的言语,神色平淡如常,吃着零嘴,擦了擦手,起身走人。
「今晚我不回来了,得为哥们儿庆生。」
话说完,人已经出了门去,胡云耸耸肩毫不在意,人啊,习惯了自己的生活方式,再想更正,太难了。
……
阎解成跟于莉两口子的事儿,在这片胡同也没引发多大的波澜,这几年,类似的事情越发多了,大家看多了,听多了,也麻木了。
此事也就是老街坊,相熟的人之间议论几句。
于莉坚定要离婚,想要阎解成净身出户,她是说到做到的,任由三大爷阎埠贵跟三大妈怎么挽留,她都要离婚。
阎解成的出轨并不是一时意起,看到于莉的坚决态度后,他尝试几次挽回这段婚姻,然于莉的态度让他知道,这场婚姻,正式散场。
要离婚,孩子的抚养权与财产分割,就成了阎解成与于莉相争的矛盾点,两人谁也不相让。
见这小两口已经确定要离婚,三大爷阎埠贵跟三大妈也重视孩子抚养权的争夺。
人闹腾起来,彼此之间的情分只会越发被消磨。
于莉时不时找李秀芝几人倾诉苦闷,搞得三大爷阎埠贵跟三大妈都误以为林家国这几家子是给于莉出主意,时不时「偶遇」林家国跟南易几次,说话都带着刺。
「服了!」
南易摸了摸头,只觉自己跟林家国冤枉啊,明明已经跟三大爷阎埠贵与三大妈解释几次了,可两人怎么就不信呢。
「这是急了,看谁都觉得不能信任。」,林家国吐了一口烟,呵呵笑道:「我可听说,昨儿个三大妈跟二大妈都吵架,差点打起来。」
「行了,走吧,就当日常跟老街坊见面了。」
南易摇头无语,也不再多说什么,回到路口,两人各自回家。
见老太太躺在躺椅上轻摇,林家国走过去。
「今儿个又被「偶遇」了?」,老太太睁开眼睛,笑呵呵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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