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见个世面,谁曾想,正好就在撒马尔罕遇到了马黑麻殿下。”
“你明明知道,马黑麻是……”
“马黑麻殿下乃是贵国老大汗遗旨指定的汗位继承人,我与他交往,有何不对吗?”朱高燨提高了声音,“你口口声声想要指证我,无非就是莪与马黑麻殿下有来往,这触犯了贵国的哪一条哪一款法律?”
“你可以和马黑麻结交,可你不该怂恿他造反!你更不该为他寻找雇佣军,我帖木儿大乱,吃苦的是老百姓,所有的好处都被你朱四一个人占了。你还敢说你无愧?”
“住口!”旁听的人总算是听出了所以然来,朱盘烒站出来朝兀鲁伯怒吼道,“兀鲁伯王子,你别忘了,你现在在谁的地盘上,与谁说话,岂能如此无礼!”
“你又是谁?我乃是帖木儿汗国的大王子,我与大明的四皇子殿下对话,你有何资格插嘴?”
朱盘烒嗫嚅,不敢出声,朱高燨的头朝后仰了一下,看着兀鲁伯,“他是我兄长,你说他有没有资格与你对话?不仅仅是他,在场我所有大明人都有资格和你说话,就如同他们都有资格和我对话一样。”
朱高燨环视一圈众人,人人都很激动,为朱高燨站在他们的角度为他们说的这个话,“我们都生活在一个时空,没有民,哪来的君?你在我大明尚且瞧不起除了我之外的人,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你在帖木儿汗国的言行举止,便可想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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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朱棣第四子】 【】
这种理念对于兀鲁伯来说,听都听不懂,但他知道了朱盘烒的身份,也就无话可说。
“四殿下的话或许有道理,但我们现在讨论的不是这些大道理。既然四殿下看重这些人,那就让大家评评理,你挑唆马黑麻造反,并给他提供雇佣军,闹得我帖木儿汗国无宁日,百姓流离失所,你可知罪?”
朱高燨还没有来得及开口,便有寻常人站了出来,“敢问王子殿下,帖木儿汗国如今的大汗可是老大汗遗旨里指明的继承人?”
“不是!”兀鲁伯道,“帖木儿的汗位可不是马黑麻那个废物能够坐稳的,若无你朱四公子的帮衬,今日,他马黑麻还能不能活着,都得看天意。”
他这里所谓的天意,可不是上天的旨意,而是沙哈鲁的心情。
都不是傻子,都听懂了。
少有人知道朱高燨到底帮了马黑麻什么,因此,大家都想帮朱高燨说句话,却又不好开口。
“我帮了马黑麻什么?”朱高燨道,“如果说,我帮马黑麻与雇佣军牵线搭桥也算帮了大忙的话,那我就是帮了!怎么,难道说,这也是错了?”
朱高燨一副很无辜的样子,“大家伙儿评评理,一座城池两千万两白银,正好有人想挣这两千万两白银,我只是从中牵线搭桥,这能怨我?”
“那好,这两千万两白银是到了殿下的腰包里了吗?”兀鲁伯问道。
“没有!”朱高燨举起手来,“我敢当着我大明百姓的面,对天发誓,这两千万两白银,我若是用了一个子儿,我这朱字倒着写!“
朱,乃是国姓呢,这天底下,恐怕只有四皇子殿下才有这魄力说出这样的话来。
而朱高燨的话,也让老百姓们都明白了,殿下这是挣了两千万两白银回来,这才让人找上门来了。
两千万两白银,殿下一个子儿都没有用,那就意味着,这笔钱,要用在朝廷,百姓身上了。
有人的眼圈儿都红了。
兀鲁伯不敢置信,眯着眼睛,居高临下地盯着朱高燨,“朱四公子一个子儿都没有用?那是孝敬给了谁了?”
这是怀疑朱高燨将银子贡献给了他父皇?
朱高燨笑道,“孝敬给了谁?那笔银子就从来没有落入我的腰包,我能孝敬给谁?”
“你撒谎!”兀鲁伯是不信的,“两千万两银子,你介绍的那个雇佣兵,恐怕还吃不下!”
“吃不吃得下,我是不知道了,横竖,两千万两白银,我没有插手!钱,最后花在哪里,我需要担心吗?肯定是出不了我大明,这甘露,不是撒在南边就是撒在北边,或者南北雨露均分,又有何不可?”
“好,不说两千万两白银,那你说说,你大明人从我赫拉特运走的那些金银珍宝,你别告诉我,这些也是与你无关!”
朱高燨双手一摊开,“这的确与我无关,都是雇佣兵做的,你要找,去找他们吧,我一个牵线搭桥的,怎么担得起这些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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