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率领的大军将沧州城围得铁桶一般,修葺一新的沧州城墙,给了南军足够的安全感,可落在燕军的眼里,却觉得可笑至极。
“这样的城墙也想挡住我们的炮火?呵呵,这可真是没有见识啊!”
“看,有人,还在向我们射箭!”
“日他仙人板板的,让老子让他尝尝厉害!”
这燕军也是个性子暴烈的,抬手就是一枪。
对面的弓箭手乃是平安麾下的神箭手,臂力超强,能挽硬弓,他拉弓搭箭,打算将朱棣的王旗射下来,还没来得及放箭,眼面前,便看到一枚铁弹正朝自己射过来。
砰!
神箭手的手一松,那弓弦放空,箭摔落在地,而子弹直击他的胸膛,这人的眼瞪得大大的,一直到死,他都是懵的。
平安直击整个过程,他的右手不由自主地就抚上了左臂,一直到现在,左臂依然隐隐作痛,哪怕伤口已经愈合了,但那疼痛依然在,而且阴雨天里,疼痛难忍。
那枚从他的血肉里拿出来的子弹,被送到了兵部,一直到现在,最厉害的工匠都不知道这那子弹是如何做成的,他们用强力砸开的时候,子弹爆炸,把人给伤了。
平安看着燕军大营中,高高竖起,迎风飞扬的王旗,上面偌大一个“燕”字,在他的眼里幻化成了一头吃人的猛虎,随时要朝他扑过来。
徐凯听到动静,冲上了城墙,看到躺在地上的弓箭手,茫然了片刻,“将军,眼下如何是好?”
平安紧紧地握住腰间的佩剑,咬牙切齿道,“准备把命交代在这里吧!”
热血涌上了全身,徐凯身后的披风猎猎作响,他行礼道,“是,遵命!”
拖拉机拉着大炮,将沧州城的四道门全部都围住了,谭渊骑着马,围着沧州城转,“城里的老百姓们听好了,找一个地方待着,做一面旗帜竖起来,燕军的炮火就会避开你们!”
城里顿时乱成了一锅粥,老百姓们拖儿带女,将家里的细软带好,从屋子里出来,涌上了街头。
沧州知州身上的官袍已经汗湿透了,提着袍摆快步跑来,在平安面前来不及行礼,“将军,那些,那些贱民,他们听到燕军的话,都出来了!”
沧州知州气愤得不得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些个贱民,把自己的命看得多珍贵,难不成活着,家里有万贯家财要继承不成?
平安皱着眉头,朝城里扫了一眼,此时,他无心这些事,“既然燕军愿意为他们留一条生路,何必阻拦?这都是朝廷的事,与老百姓无关,你找个地方让他们呆着去,把那些青壮力挑出来帮忙守城。”
“是!”
老百姓们自发地在城隍庙前聚集,人挤人,人山人海,有人扯了一块床单,上面用黑墨画了偌大的一个圈,用晾衣服的竹竿挑出了城头,迎着风,告诉燕军,他们在这里待着。
知州骑着马过来了,他身后是衙门里的捕快,凶巴巴地看着这些老百姓们,嚷嚷道,“十四岁以上,六十五岁以下,都跟着老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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