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你如何为人师表,南星学院又如何在南隋国立足?”
这样犀利的质问,顿时引起群众的共鸣,谴责之声更是大了起来。
从两个人的恩怨上升到南星学院的声誉问题,不得不说,苏陌凉巧舌如簧,一下子把罗导师逼入绝境。
院长听了也是觉得有理,忍不住开口训斥:“罗导师,我们南星学院向来说一不二,别因为这种小事儿,坏了学院的名声!”
就连院长都发话了,罗魁还有什么话说。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这么多张嘴巴谴责着,他还有逃避的机会吗?
罗魁面对无数讥讽嘲笑的目光,死死拽紧拳头,瞪着吴导师的双目浮动着无法遏制的恨意。
他清楚,今日他若是不信守承诺,从今以后在南隋国,很难抬得起头。
想到这里,他被逼无奈,只有屈身跪了下去。
“我认输了——”罗魁憋了好久的勇气,才从口中缓缓挤出。
虽然只有四个字,却像用尽了他一生的力气。
吴导师看到这里,笑得前仰后合,高兴得差点跳起来,:“哈哈哈,陌凉丫头,你可给我长脸了,这罗胖子对我从来不服气,今天竟是给我下跪道歉,哈哈哈哈哈——罗胖子啊,你也有今天,真是大快人心啊。”
吴振兴孩子般的兴奋感染了苏陌凉,不禁让她失笑着摇摇头。
不过是出了一口恶气,有这么高兴吗?
对她来说,这场比赛,她可不是看罗魁下跪道歉的,而是冲着孙家的夺魄针去的。
思及此,苏陌凉敛起情绪,转头望向一旁崩溃的孙韵舞,眼角一扬,冷声道:“孙韵舞,现在胜负已分,是不是该把你们孙家的夺魄针,拱手奉上了呢?”
一听到夺魄针,孙韵舞像是炸毛的猫儿,顿时紧张起来。
那可是孙家的传家宝,若是让父亲知道她把传家宝给输了出去,一定会打死她的。
想到这一点,孙韵舞面色发白,浑身发抖。
“苏陌凉,你觊觎我孙家的宝贝,孙家是不会放过你的!”
“觊觎?孙韵舞,麻烦你搞清楚,是你亲口跟我打赌,并以你们孙家的夺魄针作为赌注,我才跟你比试的。”苏陌凉对于这种无赖实在有些恼火。
“哼,无论如何,我也不会把夺魄针交出来,你死了这条心吧!”孙韵舞打算赖皮到底了。
苏陌凉冷笑着点头:“好,既然如此,那我只有亲自上门去取了!”
说着,她还不等孙韵舞反应,便率先迈开步子朝着孙府的方向走去。
孙府书房
“老爷,你派人去打听今日的炼丹比赛了吗?不知道舞儿拿到宗派大比的名额没有?”一位身穿绿裙的中年妇女缓步走了孙仲威的书房,脸上带几分担忧,柔声询问。
正在看书的孙仲威头也不抬,不以为意,冷哼:“还派什么人,输赢不是很明显吗,整个南隋国,有谁比舞儿的炼丹天赋还好?就凭苏陌凉那个废物也敢跟舞儿比,愚蠢!”
“哈哈,是呀,那苏家废物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和自信!”中年妇女掩嘴轻笑,语气十足的轻蔑。
“你还是赶紧去准备好酒好菜,等会舞儿回来,好好犒劳下她。”
“老爷说得是,妾身这就去准备。”闻言,中年妇女笑着连连点头,说罢就要转身离去。
然而,就在这时,书房外传来管家惊慌的声音:“老爷——老爷——小姐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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