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是存着观望的心,在这可能国难当头的时候,还担心祖父登高一呼,他响应,他就此低于祖父。”
苗保继续劝她:“赵家夫子怎么想,那是家里老爷的事情,姑娘你已经是定亲年纪,老爷挑花眼睛才没有选好孙姑爷,不成不成,你明天就跟我回家,再也不能在外面多呆一天。”
“苗伯。”虞雾落为老家人的忠心又是感动又是好笑:“你不说我不说祖父不说,谁会知道我不在家。你也看到,我今天不帮新修叔,他一个人不是赵家对手。”
苗保嘿嘿:“新修爷没这胆量,我怂恿的他,我想你听说会赶来相见。这不,你来了。飞鱼台上输赢不是我要的,新修爷再加你也不是赵家一堆人对手。我要的就是找到姑娘你,我是赢家,明天还比什么,明天一早咱们悄没声的回家去,让他赵家自己在飞鱼台上玩去吧。想怎么犯糊涂就怎么犯糊涂。”
虞雾落骇笑:“明天一早丢下赵家回家去?虞家名声从此就没有,会被人指脊梁骨骂。”
“没事,我见的多了,老爷自辞官回家,往家里论文章的人成堆满谷,有笑着来的,有骂着来的,有说老爷名声太差指责来的,老爷说功名身外事,文章在心中。他们再骂,也不能拉低老爷文章,虞家名声就还在。”
虞雾落拿这套歪理没办法,笑道:“咱们正在飞鱼台这里,你要我回家,得按飞鱼台的规矩来论。”
“什么?”苗保摊开手也笑:“姑娘,我可不会论文啊。”
“论武。”虞雾落一本正经:“我拿不出鞘的刀和你比试,你若输给我,你照旧侍候新修叔回家,我呢,继续为祖父办事。”
苗保忍俊不禁:“我知道姑娘自小习武,说实话,我往内宅上夜,一直留意你和江顾氏练功留下的痕迹,我对老爷说过几回,江顾氏功夫精妙像是江湖上名家。但她没有太多功力,我才被她鬼话骗住。以为江顾氏说自小多病,往附近尼痷学到养身功夫这话不假。有时候我看姑娘你练功比江顾氏还要强,我还暗笑过江顾氏笨,姑娘是真聪明。”
虞雾落吐吐舌头。
遇到薛猛虎后,他说和苗保对过一掌,所以没敢再夜进虞家,那时候虞雾落就知道苗保不是她想像中的护院,而是功夫相当不错。
苗保是祖父从京里辞官时跟回来的人,他再无家人,从此就留在虞家。虞新伯虞新仲上任后,家里只有祖孙两人度日,祖父的旧事一一拿出来说过,像是苗保的来历从没说过。
虞雾落回想奶娘带自己跳窗深夜练武时,每晚时辰不一,有时早些有时晚些,地点也不一样,有时候在桃花林,有时候在碧水旁。说不好就是躲苗保火眼金睛,不想被他发现的太容易。
但虞雾落信心满满,地宫里半个月习武不是白练的,她含笑取下雁翎刀,乌黑皮鞘黯淡无光。
“苗伯,请了,你若输了,你听我的。”
苗保抱拳深揖:“我若赢了,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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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把现实中的周几弄错,写作伤精力滴。
周四了周四了,投票的全是美女俊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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