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你寻老夫,莫不应该先让老夫相信你?”
虞雾落顿时犹豫,她怀里有祖父书信,亲笔加上印章,拿出来就能证明身份,所以,找对人最关键。
她飞快思索怎么确认眼前老人身份,房门外面忽然传来呼声:“这是老太爷住处,不许乱闯。”
“本官是张林大人特使,谁敢拦我?”有人骂着,房门被一脚踹开。
门的这一瞬间,虞雾落热血上涌,张林派来的毛亮等人天天欺负祖父,如今在崔家又见到猖狂嚣张,她面庞涨出紫色来,不是羞涩不是扭捏,怒火满腔中不由自主握住刀柄。
雁翎刀静静呆在主人手心里。
说也奇怪,虞雾落忽然想到昨夜刀鸣轻呜,振奋力量一直传送到她心底。此时没有,虞雾落瞬间冷静大半,在文曾龙进门以前转身取帕子,再转过脸时,帕蒙鼻端,遮住大半面容。
一双美丽的眼眸就这样突出出来,文曾龙进门后错了错步,竟然不知道先迈哪只脚。
“好啊,崔老儿,我就知道你眼里没有新帝,你这是和谁私下勾结,从实招来!”
文曾龙毫不客气的呼喊着。
派往虞城的毛亮办事其实妥当,虞存烧了周白文沾手的马车,但护院苗保到底打发出去,毛亮立即给周边城池之写信,让和自己一起派出京城的使者们防备虞存登高一呼,聚起文人们闹事情。
大白天的有一个男子踏上崔家大门就遭暗器洗地,文曾龙不盯着崔承志不可能,他把崔俊吓的神智不清,顺利住到崔家监视老人。
眸光流彩的蒙面人也是来历不明的那个,不能因为他漂亮就放过去,文曾龙见到房中只有一个老人一个气质年青的男子,把官架抬起来,耀武扬威的道:“咄!见本官为何不跪?”
读书人讲究的是涵养,诗香世家的姑娘自小练的也是涵养,要怪,就怪昨夜雁翎刀饮血,虞雾落直到此时还害怕不敢回想杀人那幕,但是激出来的热血残留还多。
她脑海里嗡的一声,就不再想克制自己,想想祖父受逼迫,亲眼看到崔家祖父受欺凌,虞雾落闪身到文曾龙面前,一伸手掐住他脖子,狠狠的掐紧。
带着张林烙印的面庞血气上冲,白脸成了大红脸面,眼睛也往外瞪出来,虞雾落重新清醒,看看自己白净柔荑直接与他接触,抬手甩到院内,招呼一声:“帮我给他洗洗脖子。”
“什么?”雷风起一脚踹开最后一个跟文曾龙的人,刚把房门外面打扫干净。
虞雾落气呼呼,摊开手板儿:“他碰到我了,再给我打盆干净水,等下我也洗洗。”
“好。”
雷风起明白了,抓起文曾龙走到院子一角大缸旁,他知道这里不是养鱼的话,就是预备走水时方便使用,应该有水。
把文曾龙头上脚下按到缸里,扑通溅起水花,雷风起放下心,真的有水,这倒方便之极。
对付张林的人没有芥蒂,上上下下,又下下上上,把文曾龙溺到出不了声,只有微弱的喘息还在。
屋脊上,月光里,高山再次嚎叫:“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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