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唱了一夜后,武士送芳一回家,并勒令他不准将此事告诉其他人,不遵守诺言就会丧命。”
“芳一连续说唱两晚后,疲累不堪,甚至推掉了其他邀请,村民对此感到十分的奇怪,便悄悄跟踪芳一,但没想到村民看到的是芳一坐在坟头歌唱,四周围鬼火飘舞。”
“于是等天亮,芳一回家后,村民们立即将芳一昨夜在坟前唱戏的事告诉他,芳一才坦言说起自己的身份。
他曾经是平家的武士,受命保护公主,但因为他贪生怕死所以杀了公主,并且用公主的头颅向源氏邀功,谁知源氏看不起芳一卖主求荣,用剑刺瞎了芳一的双眼,芳一才慢慢流落为说书人。”
“村民们为找来了和尚主持,在他胸口、背上、头部、脸上、颈项、手脚,全身都写满了般若心经,告知芳一只需要一动不动,等平家冤魂找不到芳一后便会离去,从此后他就安全了,只是主持忘记在芳一的耳朵上写经文。”
“夜晚平家鬼武士再来,找不到芳一,却只能看到一双耳朵漂浮在空中,所以鬼武士拽掉了芳一的耳朵,公主的冤魂也诅咒贪生怕死的芳一永生不死,但他要永远的传唱平家物语。”
男人讲完了故事,归于平静,外面的雨也停了。
桐生看了一眼男人的脸侧,没看到耳朵。
无耳芳一,看来就是他了。
他点点头,与雪女一起离开了破庙。
“真是个悲伤的故事”雪女还在多愁善感。
不论女妖还是女恶灵,对故事都有着滤镜,桐生有心劝一劝对方,把对女恶灵矶良说的那番话再讲一遍,为这个副本世界的女怪谈们开拓心智。
毕竟女怪谈和这个时代的女性不同,她们有能力不需要依附时代。
妇女也能顶半边天,甚至能实现自我人生价值。
但仔细一想,若雪女不再顾忌巳之吉,肯定和自己撕破脸皮,搞不好实现人生价值的第一步,就是和自己干一架。
所以……还是让她做一个为了爱情甘愿现身的恋爱脑雪女吧。
离去时,雪女直接丢下了桐生。
桐生看了一眼破庙中的无耳芳一,和一个永生不死的诅咒人在一起度过接下来的几天,还是挺有压力的。
他背着竹篓,继续前进。
在傍晚之前,总算赶到了一处寺庙,寺庙之中只有一个老和尚,一个小沙弥。
桐生把“姐夫”巳之吉塞的钱拿出来,用作香火,他当即得到了老和尚和小沙弥的热烈欢迎,小沙弥热情的为他打扫了一间厢房。
夜晚,桐生喝着热茶吃了一包饼干,出来上厕所时恰巧碰到了老和尚在念经。
“十分感谢您的施舍”老和尚客气的站起来,并将一张纸递了过来:“还请收下。”
纸上是用笔写的一个字。
“鬼”,只不过没有了头上的一撇。
“这!”桐生猛然想起风海警官提到的那个儿童失踪案,不知名的罪犯通过写真,发送了一个字,就和这个字一样。
“请问大师,这个字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这个字啊”老和尚说道:“我们这间寺庙供奉的是鬼子母神,而鬼子母神是改邪归正的鬼,所以去掉了头顶的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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