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歇息。
而方承宣回了房间,便开始休息。
半夜时分,万籁俱静。
忽然哐当一声砸门,伴随着大黄的叫声,把方承宣惊醒。
他一把坐起身,披着外套走到床边,透过狡黠的月色看向外面。
“臭狗,滚开。”
外面,何雨柱左脚站立,右脚摔着,一条黄毛的田园犬被跟着晃来晃去。
方承宣打开门走了出去,还未靠近何雨柱,就闻到浓烈的酒气。
何雨柱一下没站稳,放下脚时,大黄松口跑到方承宣脚边。
何雨柱醉的摇摇晃晃,看着方承宣,一脸痞横的指着他,“方承宣,你别得意,我告诉你,我一定会把你赶出轧钢厂!”
“你小子得罪了不少人,你就等着吧!”
何雨柱的声音也惊醒了陈云英,她起身打开门探看。
方承宣听到动静,回头看了一眼:“无事,你去休息吧,这里我来解决!”
陈云英点点头。
方承宣忘了一眼喝的醉气轰轰的何雨柱,揪着他的领子,拖着朝一大爷易中海家走去。
“砰砰砰!”
方承宣大力的敲着易中海家的大门,很快里面灯就亮了。
“谁啊?”
一声询问从里面传出。
方承宣半夜被人惊醒的不爽,散了些,语气温和道:“一大爷,何雨柱喝醉了,来我家打砸,你看是你照顾,还是我送执法所?”
里面的易中海一听方承宣的声音,原本不想管,但听到何雨柱,便起身下床打开门。
“一大爷,何雨柱就交给你了,省的明天出了什么事,您又说是我事了。”
方承宣把何雨柱往易中海的方向一推。
易中海连忙搀扶住,刚站稳朝着方承宣看过去,就看到人已经走了。
易中海憋了一口气,看着喝醉了嚷嚷着要方承宣好看的何雨柱,对着一大妈道:“我去把何雨柱送回屋去。”
这边,何雨柱嘿嘿笑着,哼道:“方承宣,你别得意,你得意不了多久了!”
一大爷易中海刷的睁大眼睛朝着何雨柱看过去。
翌日一早。
方承宣在闹钟的强烈震动下醒来,一想到半夜三更何雨柱喝醉来找茬,心中就窝着一把火。
洗漱一番吃过早餐,他骑着自行车前往轧钢厂。
不多时,何雨柱也过来,一走进后厨,就一副光棍痞子的混混样往角落的位置一坐,咿咿呀呀哼着京曲。
方承宣朝着何雨柱看过去,何雨柱挑衅的扬起下巴。
“何雨柱,杨厂长说,你要是后厨不想干了,那就去车间。”方承宣语气淡淡。
何雨柱仰头,一脸光棍:“去车间就去车间,在这待着,爷我待的不痛快!”
说完,他冷笑一声,“方承宣,你别得意,真以为食堂经理那么好当,你等着!”
“等着?”方承宣挑眉。
何雨柱看戏似冲着方承宣幸灾乐祸的挑眉,手从口袋掏出一把瓜子,咔擦咔擦地磕起来,坐等好戏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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