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地方找卖后悔药的。”
柳艳扑哧一笑,“谁说我一个人,我可是有保镖的!”
陈小鱼满脸不信,“保镖,哪里来的保镖?”
柳艳转身朝不远处喊了一句,“三娃子,你是不是我的保镖?”
话音落,在一个犄角旮旯里鬼魅般钻出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
此人个头中等,长了一张胖嘟嘟的国字脸,看上去很是憨厚。
他左手握着十几支烤羊肉串,右手拎一瓶可乐,他用握着可乐的手挠挠头,然后朝柳艳露出一抹憨笑,“柳姐姐你给俺买烤串吃,还给俺买可乐喝,俺当然是你的保镖!”
柳艳对这憨娃的话明显有些不满意,“那别人也给你买烤串买可乐,你岂不是就给别人做保镖,要是别人给的你更多,你会不会出卖姐姐?”
憨厚年轻人闻声脸色大变,马上跑了过来。
他的跑步姿势极为怪异,好似一个大螳螂,不过速度飞快,十几米的距离两三个呼吸转眼便至。
来到柳艳面前,憨厚少年赶紧解释,“柳姐姐,你给俺爷爷钱,让他给你安排一个保镖,俺爷就让俺来了。
“你放心,俺们张家现在是开武馆的,但以前却是走镖的,平生最讲信誉,就算别人搬一座金山来,也不可能让俺反水!”
柳艳笑笑,“这还差不多,三娃子你在门口吃烤串吧,我去里面找一位长辈说会话马上出来。”
憨厚年轻人,也就是三娃子点头的同时朝院子里看了一眼。
这时候的他可没有任何憨厚的模样,取而代之的满是职业保镖的那种极度谨慎。
陈小鱼与柳艳进了院子,然后又进了一间很是宽敞的平房,此时的沈三运正坐在屋内躺椅上闭目养神。
院子里杂乱的很,屋内却是收拾的很利索。
各种家具擦拭的异常干净,有的家具甚至可以当镜子照。
见二人进来,沈三运二话没说从上衣口袋抽出一张照片丢给了陈小鱼。
“熟悉下照片里的这个人!”
陈小鱼接过照片只看了一眼马上就皱起了眉头。
照片上是一个蓬头垢面穿的破破烂烂极为邋遢的拾荒老者。
老者弯腰驼背,正拿着一个矿泉水瓶往蛇皮口袋里塞。
他衣衫上满是补丁,两只脚上的鞋子明显不是一个号码,甚至颜色都不是一双。
露出的脚趾全是黑泥,不用多看,陈小鱼已经把此人当作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可怜人。
“三运叔您这是什么意思?”陈小鱼马上问出了心中疑惑。
沈三运拆开香烟叼住一只,“盯着他!此人每天早晨五点会从陈家村村口出发,然后去一公里外的文具批发市场捡垃圾。
“再之后他会从文具市场的南门进入市场,进入市场后,我不知道他会做些什么,但他会坐一个摩的从北门出来。
“那个摩的是黑色的,后玻璃上贴着楚州大曲的广告,我在楚州大曲的曲字上做了记号,多画了一笔,你看一眼就能知晓。
“小鱼,你帮我盯住他,看他从摩的下来后又去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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