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一些功劳苦劳来服众。”
众将纷纷将目光投在张孝武身上,意思是:“有你小子受的了,谁让你这么喜欢出风头。”因为羊焕与刘介的挑拨,苏钰的手下都很排斥张孝武,毕竟同僚能力出众,更显得自己无能平庸。
苏钰笑问:“张都尉,接令吧?”
张孝武揖礼道:“喏,尊令。”
苏钰没想到张孝武居然如此轻易答应了,倒也剩了自己的唇舌,便笑道:“如此,我等需将疫营建设更好,方不负将军厚望。”
管骧忙道:“诸位,大人为大家准备了酒宴,就在望春楼。”
“多谢大人,但凭驱使,义不容辞。”众都尉忙起身感谢。
比起翠玉轩,这望春楼档次低了一些,此处是木城最好的娼馆,但军佐们也不爱听小曲儿谈什么诗文,所以这望春楼更吸引军佐官吏们。
正所谓人生三大喜事,升官发财死老婆,苏钰升官宴请众人,没人敢拂他的面子,便是张孝武也与众人一道前往望春楼。诸将坐下来陪着苏钰饮酒,但他与众人格格不入,喝了几口酒后便借口不胜酒力,引着一个娼女休息去了。其他人见状反倒放松下来,一个都尉道:“这张孝武太过扫兴了,整日板着一张脸,简直像谁都欠他钱似的。”
“也不知这人怎么如此无趣。”
“倒也不怪,这人从土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一身死气尚未散干净。”
“我听丰字营有个小子说,这张孝武老婆便是死在土城,让犬夷先奸后杀,丝状凄惨无比,所以这小子暴虐至极。”
“难怪他在俘营地牢的时候就杀了那么多人……”
张孝武没有听到身后人议论纷纷,搂着一个身材婀娜二十二三岁的红倌儿醉意朦胧地来到女子的闺房,进了房间。那女子正要把他架到床上,却看到身边小将笑吟吟地站好了,哪里有一点点醉意。
女子一双俏目圆睁道:“原来你是假醉的?”
张孝武微微一笑说:“感谢姐姐帮着我演戏。”
那女子也笑了,并不拆穿他,说:“我自是知道你的,嫁人当嫁张小郎,你就是张小郎张孝武,对不对?”张孝武倒是头一次听到这种说法,笑着问起缘由,得知这个说法居然就出自于望春楼,那女子好奇打量道:“姐妹们都特别崇拜你,小郎君,你真是杀人无数吗?”
“大概是杀过一些,但那时战场上,我平时不杀人。”张孝武认真地回答,又补充道:“我更不吃人。”
女子掩口失笑,愔愔道:“小郎君早点休息如何?让姐姐来伺候你,让你知道做男人的快活,可好?”说着,女子便上前拂住了他的腰带。张孝武却按住了她的嫩手,他没有用力推开,但拒绝却非常坚决,说道:“多谢姐姐青睐,稍等一下。”他从衣襟口袋里掏出五两银子放在桌上,那女子眼神先是一暗,心里难过万分,随后却自嘲地笑了起来,娇滴滴说:“小郎君可是先要洗漱一番?我让人准备了热水洗澡,还是你我共同沐浴?”
张孝武却转身走到门口,打开门缝向外看了看,回身施礼说:“多谢姐姐美意,下次再会。”
女子顿时泪儿如玉珠般落下来,抽涕道:“小郎君可是看我不起?奴家是个红尘之人,自知配不上将军,可奴家只求将军能怜惜一次,可好?”
张孝武道:“亡妻不过三月,我脑子里都是报仇,没有心思在别人身上,还请姐姐原谅则个。”
女子惊讶起来,想要问这小将的经历故事,但张孝武打了个掩护便离开了,那女子痴痴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说:“是哪个女子有如此的运气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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