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看见杨清和夏侯月两人相互称赞,王通内心已然是怒火冲天,此时他深知越到这种时候就越要表现出风度,他努力地想展露出笑容,可是到最后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
王普此时看见自己儿子满脸黑色地立在那里,也是恨铁不成钢,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说你惹他干嘛,这下好了,今晚你我父子的谋划全被搅了。
不提王家父子的懊悔与恼怒,此时在场众人齐声问道:“秦公,既然所有人都已作完,不知你老以为今晚何人该是第一?”
秦公笑道:“相信诸位业已明白,今晚比试诸人当属杨郎君为......”
“且慢。”王通见杨清将被宣布为今晚的赢家,当下出言阻拦道:“秦公,非是小侄无礼,实是今晚我等明明是比作诗而非其他,杨兄所作固然高明,但正如他所言是词而非诗,所以小侄以为杨兄是不是违规了,以杨兄为第一是不是有些欠妥。”说完,王通对杨清笑了笑。
“这......”秦公觉得王通虽是有些失了气度,但他所说还是有几分道理,杨清确实可算作跑偏了,这下他可是有些为难,一时倒也不知如何处置。
其他人听完王通之言也觉得有些道理,毕竟今晚说好是比作诗,若是以杨清所作之词为先的确对其他人有些不公,可是刚才秦公说过词也可以算作诗,而且论文采,明眼人都看得出是这位杨郎君胜了,这事倒难办了。
正当众人头疼时,杨清却在心中洒然一笑,他对众人道:“不错,正如王兄所言,杨某所作是词非是诗,在下作诗的确是不行的,刚才所为确有取巧之嫌,故秦公今晚的比试还是不要算在下了。”
秦公沉吟片刻后,大声道:“也罢,既然杨郎君这样说了,那今晚诸君所作诗歌中还是当以古兄和王贤侄为第一。”
“哈哈,那倒是让我这老头子捡了个便宜。”古公打量了场上诸人一番,笑着说道。
夏侯月见杨清如此豁达,暗自嫣然一笑,对众人道:“恭贺古叔父和王世兄,既然比试已完,吾等还是继续开宴吧,我敬诸位一杯。”
王通见得结果总算是如自己所愿,笑盈盈地端着酒杯对杨清道:“杨兄,承让了,王某敬你一杯,下次有机会还是要露几手让我等看看兄在诗道上的造诣。”
杨清笑道:“好说好说。”接着一口气喝完了杯中酒,将杯底亮于王通,转而对夏侯月道:“夏侯娘子,某已不胜酒力,就先行告辞了。”
夏侯月道:“即使如此,那奴家就不留杨郎君了,木兰且替我送杨郎君出府。”
杨清阻止道:“诶,反正清住得不远且已识得府中道路,就不必让人送了。”
“这怎么行呢,郎君是贵客,若无人相送岂不是叫人说我夏侯家不懂礼数。若杨郎君不愿小仆相送,那还是奴家送君出去吧。”
“这怎么敢当,在下......”
杨清还欲回绝,这时秦公走出来言道:“你二人要相互推辞到几时啊,月娘,正好老夫也不胜酒力,就让我陪杨小子出去吧。”
“怎么,伯父也要回去了?”
“是啊,今日看得你一切安好已是心满意足,是时候该回去了。”
“既是如此,那月娘就一并送伯父和杨郎君出府吧。”
“诶,不用,老夫还有些话想单独与杨郎君说呢。”秦公抓着杨清的右臂道:“走吧,杨小子陪我这老头子出去吧。”
“清乐意之至。”杨清笑道,说完对夏侯月点了点头,扶着秦公向府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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