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一跳。
闭上眼心思澄净,感受了一下自己的气感。经过今天亡命奔跑明显充实了很多,不过离身体装不下还没边呢,他也就不担心。
“点了那么久蜡烛你不睡还要做啥?不要钱的?”
“我马上就睡。”
楼下传来娘亲关门抵户的声音,听到娘亲差不多躺下了,长盛开口道:“娘亲,以后可不可以多给我买一些蜡烛,杨大叔说他要找几本书给我看,打打基础以后好去镇上读书。”
楼下默了默“再穷么我儿子看书的蜡烛还是买得起的。”
“对了娘亲你今天买了那么多东西,你是卖豆子卖了很多钱吗?”
“嗯今天最后头快散了的时候遇到个有钱的好心人全买了,还多给了几文钱。”
长盛想着乡亲们说娘亲叫她们自己先回来,可是豆子能卖多少钱?
算了,睡觉。
十多天过去,村子里没再死人,牲口也没丢,王捕头才下令晚上不用禁足。
今天起来长盛有点不习惯,狗子怎么没过来打招呼呢?
每天长盛起床出门去嘘嘘,大黄都会在他开门的时候摇着尾巴过来蹭他的手。
猫咪也没看到。
这两个家伙不会是又结伴上山抓吃的去了吧?
贫家无余粮,大黄要隔几天才有一点带油荤的稻糠饭吃,其他时候不是和猪同食就是满山跑,家里的猫从来没饭吃,都是在家抓老鼠,在山上倒是蛇鸟虫蝶它都有吃的。
从茅房出来他明显觉得今天村子里有点不对劲,以往四邻相亲鸡犬之声相闻,今早起来村子里很静。歪头看看鱼肚白的天边,村子里有人家已经开始劳作。
他心里不得劲,穿着鞋子脸没洗就跑去武馆。
师兄们已经准备开始晨练,大师兄拿着竹条在柱子旁边打着哈欠,师兄们安静地做着热身活动没人敢说话。
“大师兄,师父呢?”
“他老人家还没起呢?这么早你找师父有啥事?你看你鞋子都被露水浇湿了。”
“今早上为啥起来没狗叫也没鸡叫呢?”
“这个你都注意到了?嗯?还真是!”这时候杨志正从内院出来,想了想脸色一变:“今天不做功课,大家在馆里练功就行,林森杨涛杨洪,你们快去村长家把王捕头蔡捕头他们喊来武馆,村长也叫上,要是没在就喊衙役去通知,尽快!”
杨林森放下竹条,三人齐整一拜,转身就通知去了。
杨志对众弟子说道:“今天怕是要出怪事,大家回家通知下叫家里人别上山了,过几天再说。家不在本村的继续练功。”顿时又有几人离去。
“长盛你感觉倒是敏锐,没事还好,要是村里躲过一劫你怕是全镇的人都要知道你的名头。快回家去叫你娘亲今天在家做活算了,不要上山。该做啥等会儿会有人通知你们。”
看到师父面色整肃,长盛没再问为什么就回家去了,虽然想不明白,但是对师父他很信任。
过了半柱香杨洪杨涛分别带着王捕头蔡捕头带着的守备队到武馆,一队睡眼惺忪黑眼圈严重,一队身上都是露水难掩疲惫,看得出这些天上心办案确实很累。过了一会村长才到歪着嘴叼着旱烟斗到来,站定了还抖了抖披着的外套。
引进大堂刚刚坐定。
蔡捕头开口问道:“杨前辈,大早上召集我们过来有何要事?听说很急,我们都是换防路上赶过来的。”
杨志忧心忡忡地看了看大堂外的天,转头看着王、蔡二人道:“两位捕快办案无数,经验丰富,可留意到今早村里没有鸡犬之声?”
蔡捕头爽快道:“没有,你说了我才注意到确实不同往常。”
王捕头想到了什么皱了皱眉:“杨前辈,此间恐怕难以善了了,麻烦你赶紧派人通知河边的人家。”
杨志正待说话,村长一磕烟斗说道:“搞得神神道道的,你们在说些啥,讲明白嘛,我好歹换着当过几十年村长,有啥事说不得?”
杨志没有看他,对着堂下众弟子说道:“近两天怕是有大蟒化蛟走水,你们赶紧去通知各家收好东西,带好老人孩子到山神庙那座山躲一躲,拿得走的拿,拿不走的别拿了。山上住的人家去两个跑得快的,一起喊去山神庙去,先过了今天再说!林森你去长盛家帮他们搬东西。”
王捕头也对衙役们说到:“你们跟武馆的人走,看到忙不过来帮着牵牲口搬东西,都给老子腿脚勤快点,谁敢偷懒老子回来直接剁手剁脚。”
众人轰然而散,村长也脚下生风不比小伙子们慢多少,忘了拿桌子上的烟斗。
众人离去,王捕头一脸凝重地看着杨志:“杨前辈,这下武馆怕是有不小损失,还望齐心渡过难关才是啊,毕竟村民为重。”
“这是自然,他们入我门墙那刻起就要保家卫国,这点觉悟不用多说。好在这南溪河流出村外沿岸就是深林老路,发大水也冲不到什么。”
蔡捕头:“真有大蟒走水这说法?”
“当真有,那是十七年前我带着平儿闯荡江湖,有一次在······”
三人问答之间,蔡捕头大开眼界,原来真有这回事。至于王捕头,祖辈修道,对水物走水虽然没见过但还是很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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