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此言差矣,一来一回时间差了那么久,梁司士恐怕要望眼欲穿了。”
梁司士的外孙?
张良绷着小脸,露出思索之色。
那岂不是上一年声名初现的秦国公子,秦国长安君赢成嶠吗?
想清楚后,张良先是恍然大悟,紧接着满脸震惊之色。
张家五代相韩,家学渊源,对于韩国朝堂局面虽然由于年龄幼小,才学,见识,认识不足,但对于韩国朝堂重臣都认识,甚至连家族背景都一清二楚。
只有红莲这个小萝莉,依旧懵懵懂懂,不明白韩非跟成嶠在打什么哑谜,更不明白小良子为何嘴巴突然张那么大,都可以塞进去一个鸭蛋了。
成嶠闻言笑了,心中却在暗忖韩非为什么揭穿他的身份?
尽管年幼,但早熟的韩非不可能想不到他之所以隐藏身份,就是不想暴露身份。
这样揭穿身份,反而有可能得罪他,为什么要冒这样的风险呢?
想到韩非的身份,想到自己背后的力量,成嶠又了然了。
就算不提他在秦国的力量,光他外祖父一系的力量,对于韩安而言就是强大的助力,纠察百官的司士用来打击竞争对手实在再好用不过了,
张家是不可能支持韩安的,谁是韩王,张家就支持谁。
想要获得张家的支持,必须等韩安上位后,反正谁来上位都离不开张家的支持,可见张家在韩国的根深蒂固!
韩非这样做恐怕是为了韩安,他的父亲上位韩王,无论是对现在的他,现在的红莲,还是将来的他,将来的红莲都有好处。
也不知道现在的韩非有没有改革韩国的雄心?
如果有,那么对将来的改革也有好处,到底是父子,总比隔一层好操作吧?
可惜,韩国之弊病已经深入骨髓,就算有以韩非为首的大才辅佐,也需要一个强权英明的王,更需要充足的时间!
比起改革,将改字去掉,在后面加上一个命字,恐怕成功的几率要大得多,至少不需要带着镣铐跳舞,被各种明里暗里的规则所束缚……
韩非看着成嶠笑后就不说话了,一颗心渐渐沉了下去。
他的确是为了他父亲,这一路走来的所见所闻,让他明白韩国已经到了不变就会灭亡的地步,他父王上位,总比叔伯上位好,将来更好运作一点。
“好吧,那就先去新郑走一遭,看一看外祖父。”
“不过我的行踪……”
就在韩非快要彻底绝望时,成嶠终于开口说话了。
韩非闻言顿时大喜,喜形于色,高兴的一口干了酒樽中的柳林醉。
“尚兄放心,除了我,父亲,梁司士,其他人绝不会知道你的身份。”
“良弟,拜托了。”
韩非跟成嶠保证完,又看向张良,还起身行了一礼。
韩非知道张良肯定也知道了成嶠的真正身份。
“放心,我不会告诉家人的。”张良微笑着点头。
其实韩非知道以张家的处事风格,哪怕知道了也多半不会泄露,只要不惹到他们张家头上,张家才不会管公子争位的手段,但这种大事不怕一万,不怕万一。
秘密当然是越晚暴露越好,那样成功的可能性越大!
“红莲,回去后你也不要提起今天的事情,否则九哥以后不陪你玩了。”
“噢,我知道了。”
红莲撇了撇粉润的小嘴,但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
尚兄?
还真是知趣,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不用他将话讲清楚,就能安排得妥妥当当的。
“雨停之后就出发。”
“那敢情好,来,干杯。”
叮!
两只玉制小酒樽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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