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算构陷,也要联名上书砍了这混账。
乔十方也知道自己招人恨,所以深谙伸手不打笑脸人的传统,有人问责受着就是,反正镇抚使不到,他还是会这样继续下去。
一边把玩着手里的镇抚使令牌,乔十方一边也不禁感叹:“堂堂皇子的面皮,竟然不敌一块牌子,真是天大的笑话,都说奴大欺主,这话还真是一点不假。”
他自顾自地说着,堂里其他弟兄一个个僵尸似的站住,没人敢接茬。
就在这压抑万分的气氛中,一人前来通报。
“大人,陆千户的人马到了。”
“哦?陆兄到了,这得去好好迎迎。”
为了不让江湖人发现锦衣卫的深浅,这一次下江南的人手,依旧是分批各自行进,这才给了乔十方调动他们人马的机会,要不然几个千户一块往那一站,就是有镇抚使牌子也不一定好使了。
既然要做戏,自然做足,陆寒江本部人马驻扎在别地,自己不过带了几个人来到了卫所。
一到这,就见得乔十方笑脸相迎,陆寒江上去就礼貌一问:“乔贤弟,听闻这些日子你在江南屡屡遭挫,局势可还控制地住?”
“”
乔十方的笑容顿时变得十分僵硬,这一声乔贤弟就先恶心了他一手,其次又正大光明地挖苦了他一番,要是阴阳怪气一点,说不得他就假装听不懂忍下了。
脸被打就被打了,乔十方皮厚忍得住,但是不能白打,所以他开口就是向陆寒江诉苦:“劳陆兄记挂了,这江南的匪徒确实势大,还得求陆兄搭把手啊。”
“有这回事?”
陆寒江往里看了一眼,残兵败将堆满了前院,这作秀的痕迹也太重了些吧。
他不动声色地点头,接着摆着一副十分愤慨的模样:“贼人势大,贤弟有何困难,尽管开口。”
“陆兄大气,”乔十方扬眉大赞一声,立马便说道:“弟兄们伤亡甚重,求陆兄借些人手与我。”
“啊这,”陆寒江十分为难地说道:“并非哥哥小气,实在是有重任在身,不方便调配人手与你。”
“陆兄,你这样说话就小气了,”乔十方冷哼一声,质问道:“莫不是陆兄也觉得小弟无能,不愿将人手相托?”
“都说人贵有自知之明,贤弟英明。”陆寒江竖起大拇指。
“”
哇,这个人应该是思想出问题了,骂人怎么还带当面骂的啊。
乔十方面皮抽搐,勉强扯了扯嘴角,翻手拿出了镇抚使令牌:“陆兄,小弟也不想让你难做,只是镇抚使令在此,你看——”
“指挥使大人口令,”陆寒江嘴皮子上下一碰,张口就来:“此行,我部便宜行事。”
“陆兄,假传指挥使之令,你可知是何罪责。”
“贤弟,如若不信,你现在就可以飞书京城。”
“”乔十方被怼的牙疼,谁不知道那指挥使孟渊把你当亲儿子待,这一封信要是过去,他这官还做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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