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吐槽一声,“你这眼睛也算不错,怎么死都算瞑目了。”
哈哈哈!
一说,后台一群人在这其乐融融的气氛当中憋不住笑了,尤其是大爷,笑得最豪放。
而且目光开始打量齐云成这爷们,说相声说实话看的大多还是一个人的天赋。
有时候说话就能体现。
现在就是如此,一张嘴就是包袱,不大,但是说的的确让人觉得有趣。
不过在笑声当中,烧饼也看了一眼,发现还真这样,果断再把照相机还了回去。
“那再拍一张,这一次,我努力睁大点。”
“哎呀!”郭得刚扭头一看他那身上的混油,在旁边都无语了,“你该减减肥了,麒灵跟着你都开始胖了。”
“没事,师父,您别动,准备拍了。”烧饼赶紧站好自己的位置回应一声。
而这一拍,其实结果好不了多少。
烧饼的眼睛本来也不大,怎么努力都没用,所以挑选了最好的一张就算是凑合了。
就这样,照片拍好了之后。
一群人就先各自玩各自的了。
也不大一会儿,这一次的主办方就把酒席给准备好了。
虽然郭得刚不太怎么喝酒,但是得带着孩子们过去,因为这一次的确是这位帮了大忙。
不然今天的民族宫专场表演根本不知道在哪。
不过这一次喝酒可就比纲丝节那一次节制了一点,大爷也是如此,喝了一点白的之后。
就打住嘴了。
只吃菜和聊天。
这一顿酒席,大概到了十二点左右,就散了。
散了之后。
郭得刚和于迁都没有对齐云成说什么话,至于专场下来后的评价更是也没有,主要是怕因为喝了酒,脑子恍了。
等明天再好好给他说说。
不过在公路边,于迁被齐云成送到车旁准备走的时候,扭头问了一声。
“爷们,大林那是个什么情况?”
没有前因后果,这一句在被喝了酒的大爷问出来,换做其他人绝对蒙,但是齐云成还是能理解。
干脆托盘而出。
“大爷,还能什么情况,就是大林可能是受了点那些离开德芸人的影响,也想说相声了。
我一开始了解,以为只是他脑热,想帮帮自己父亲。
但是教的那几天看来,他的确是喜欢。
所以干脆想辍学学习,可有点不敢。”
听了这话,于迁眨巴几下眼睛,点点头,“果然是这样,我怎么说大林最近几天看着有心事。
成,大林有这想法也算是好。
想学就学,没什么不敢的。”
“那您要跟我师父说?”齐云成疑惑一声,
“先不着急,大林还小,文化上的学习和相声的学习都不能耽误,这段时间读书算是让他两边适应。
对了,可能最近几天咱们要去大鹏的开心茶馆。
到时候准备一下,可能还会有现场观众的来电,脑子快一点就成。”
“行,我脑子应该还行。,”
“那可不是!”于迁回忆起舞台上的场景,一边打开车门,一边浮现出笑容,“今天谢幕还真给我们吓一跳,但你可能不知道。
因为这,刚才我们几个人聊天的时候,你师父可没少夸你来着。
笑得不知道多开心。
但这事,你可别跟你师父说啊。”
齐云成苦笑一声,“我哪敢说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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